当下的局面,这些亲吻也都愤懑不已。
“……拼命?呵呵……”於夫罗苦笑了一下,拼命不是不可以,但是问题是拼完了依旧什么都没有,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於夫罗仰首望天。
草原上天空依旧是那么的湛蓝,无边无际,朵朵白云懒散的在天空上缓缓地飘动着,与世无争。
然而在这样美丽的天空和白云之下,却是丑陋的永远都纷争不断的人。
“撤出王庭。”
於夫罗再次重复道。
自己的族人就只有这一些,凭借一时的血勇,上去拼命固然是快意恩仇的做法,但是人马拼光了之后呢?
匈奴高贵的挛鞮氏的传承难道就在自己的手中断送?
於夫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像是如果不补充这一口空气就无法下达下面的命令一样:“……所有能带走的,都带走……不能带走的……都烧了……”
“什么?烧了!?”
几个亲卫有些不敢置信。
“大单于!这个可是我们的王庭啊!这是王庭啊,大单于啊……”
并非这些亲卫有意违背於夫罗的号令,主要是这个事情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自从於夫罗响应者汉朝的诏令,带领兵卒去征讨张纯的叛乱,离开王庭之后,不管是於夫罗还是像於夫罗身边的这些亲卫,乃至于普通的族人,无不都渴望着再次能够回到这个南匈奴的王庭,象征着他们的故乡的美稷,但是现在於夫罗不但下令要放弃美稷,还要将美稷这里一些搭建起来的半永久建筑烧了……
在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美轮美奂的南匈奴王帐了。
就算是在羌渠单于的那一场叛乱当中,王帐也并没有遭受多少的损失,在南匈奴的人心目当中,王帐就是南匈奴的代表,就是权威的单于威严。
南匈奴王帐高大,比一般的帐篷高出一倍余,圆圆的大帐篷顶分成两层,铺的不仅仅有皮毛毡毯,还有那些色彩鲜艳的各种纱绢绸缎,各种金银宝石等物制成的饰品点缀其上,在阳光照耀之下散发着美丽的光华。
於夫罗紧紧的咬着牙,腮边的肌肉不停的颤抖着,他何尝愿意将这些寄托着他美好的梦想的物品付之一炬?
但是,难道留下来给白马铜或是休各胡那两个畜生么?
还是让这两个畜生玷污了王庭,再去献给鲜卑人?
不,绝不!
於夫罗脸色阴沉的一把推开了身侧的亲卫,转身进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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