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但是依旧不能抵御陌刀的锋锐,被砍成了两节,断了的枪头后续无力,也失去了准头,歪歪的拍砸在魏延身上,然后弹起,落在地面上。
魏延趁着泠苞错愕之下,还未来得及收步的时候,双手一错,反手又是一刀!
刀光之中,泠苞原本扭曲的脸庞忽然停滞了,旋即渐渐松弛了下来,“好刀……刀为何名……”
“呃?”魏延没想到泠苞居然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但是心中一个名头蹦了出来,“破军!此刀名为破军!”
“嗯……”泠苞仰天而倒,胸腹间连甲胄带血肉,出现一个巨大的破口,鲜血和内脏喷涌而出!泠苞像是一种释然,又像是觉得自己死在这样名头的刀下方为不冤一般,亦或是觉得自己输给了魏延只是输在了武器上,喃喃念了一声便断了气,“好刀……”
“哼!当然是好刀!”魏延将刀一举,也不去看死去的泠苞,而是带着一丝热切盯着手中的陌刀,然后轻轻一震,将刀上的血水震飞。
“随某来!抢下城门!县衙!”
从此时起,此刀,就名为破军!
从此刻起,汉昌,就属于征西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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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金城。
“咳咳……咳咳咳……”
李儒裹着皮裘,整个人缩在皮毛里面,连声咳嗽,仿佛随时一口气跟不上就会断了一样,半响才停了下来,然后缓缓的取了一张娟布,擦了擦嘴角和胡须上面沾染的唾沫。
“你这病……”韩遂头也没有回,反正这样咳嗽还能活着的,他也只见过李儒这样一个,“……可不轻啊……”
李儒呵呵笑了笑,沙哑的说道:“放心,一时之间也死不了……怎么,想明白了?”愿意叫饿,开始吃饭,并且要求捉拿参与抢劫屠杀焚烧韩府的马氏极其手下羌人,这无疑就是韩遂在悲怆当中恢复理智的表现。
“……”韩遂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默然。
这里曾经是赫赫有名的金城韩府,是韩遂发家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瓦一砖,韩遂都十分的熟悉。韩遂还记得,府门口的那个门楣,是之前韩遂封侯的时候特意在行加盖的,而现在,就只剩下一截光秃秃黑乎乎被烧的碳化的柱子了……
“……呵呵,抢了也就抢了……”韩遂眼中隐隐有些水光,刚刚到这里的时候悲伤得几度昏死,然而面对得时间久了,也渐渐平复了悲伤,升腾起了仇恨,“……为什么还烧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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