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数高了,也没有人觉得是这家伙厉害,能力强一样。若不是碍着水镜先生的颜面,定要让司马家的小子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司马”!
“那谁来了!来了!”厅外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
“什么?!这么快!”水月轩内有个耳尖的不由得诧异的叫了起来,顿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性急的子弟立刻站起来,也不管被自己衣角带倒的豆盘和壶罐,急匆匆的便往外赶,顿时带动着其他的人也急忙跟上。
乌泱泱一群人跑出来之后,迎面撞上了端着水的,方才说“来了”的下人,劈头盖脸的就追问道:“到哪里了?还有多久?怎么没见城内出迎?”
下人哆嗦几乎要成为一团,就连手中的水盆也泼洒了出来不少,颤颤巍巍的回答着:“小的,小的……小的是说拿,拿水……拿水来了……不,不知……”
“……”一群人面面相觑,风中凌乱。
“打搅贵人,罪该万死!!”管事的见情况不妙,立刻出来圆场,“来人!拖下去!鞭三十!”然后赶忙转过来陪着笑脸,“给贵人重新上酒菜,都算我的,算我的……”
……( ̄ー ̄*|||(-_-メ)……
立于风中的,不仅仅有凌乱的士族子弟,还有心有些乱,甚至有些慌的蔡琰。
“贤侄女啊……”倚老卖老的蔡谷坐在上首念叨着,“骠骑将军这一次来,明面上是说来督考大比,实际上恐怕是……呵呵,大比之事虽说也是重要,但是难道令狐祭酒就做不得了?所以,这一次,贤侄女啊要多多费些心思……陈留蔡氏可否经久长盛,就指望贤侄女了啊……伯喈兄果然是远见卓然啊……”
随着斐潜的声望和权势的不断增长,嚼舌根的也就自然闭上了嘴。就像是后世也有许多什么小三同盟会,小四转正班等等的课程一样,对于这种事情,当当事人的权柄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往往都被认为是很正常的现象。
因为蔡琰在平阳,河东卫氏甚至连学宫都不敢让人去,生怕因为什么事情引起误会,或者引起什么联想,祸事直接临门。
“骠骑将军……如今身重权贵,依旧如此重旧恩,念旧情,甚是难得,难得啊……”蔡谷感叹着,甚至开始为未来规划了起来,“……某已经去书陈留,让族中遴选几名聪敏之人来……将来多少也算是助力,不至于贤侄女孤身一人外无旁援……”蔡谷表示,自己不光只会花钱喝酒,也是会谋划远虑的,摇头晃脑的颇有些得意。
“叔父……”蔡琰涨红了脸,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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