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于隗耶?今西域之势,正如窦于河西也!此乃天赐将军良机是也!』一名中年文人侃侃而谈,声音激昂顿挫,似乎充满了自信和魅力,『某虽不才,已有良策,可助将军稳固西域,进而保生民,化胡为用,当可立不世之基也!』
中年人叫韩闻,和韩约没什么关系。嗯,也不能说完全无关,说不得祖上几百年是一家。
韩闻自称是龙额侯之后,流落西域,闻吕布威名,便特来拜访。
吕布自然不可能说不见,可是见了面之后却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心中不免泛起了一种异样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也曾经听过类似的话语……
吕布不置可否的说道:『先生有话,不妨直言。』
『温侯乃当世人杰,可惜时不适乎,乃至于蹉跎至今……』温侯的称号虽然斐潜已经给吕布改了,但是一时半会也没传到西域来,韩闻自然还是以此来称呼吕布,『昔日种种,乃失于天时地利人和是也,而今大汉朝堂昏庸无能,相互倾轧,正如天时已至,河西之道,细小难行,扼其要害,便是难以通达,亦如地利在手也,西域诸国繁杂纷乱,苦乱久也,当是人和在望也!如今温侯若是一声令下,且竖王旗,自可号令西域,而成一统也!』
『届时,无论进退,皆于温侯一心!岂不妙哉?!』韩闻微微而笑,手拈长须,尽显智慧之态。
吕布愣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说道:『先生欲某叛汉乎?』
『非也,非也!』韩闻大笑道,『何来叛汉之言?大汉之中,诸侯之间,相互征讨,可有叛背之语?如今不过是以其之道,还之彼身尔!温侯如今手握重权,当立大业!在下与龟兹王有一面之缘,若温侯有意,当下之局,便可握手言和,两下合兵一处,将军镇压河西,龟兹平稳西域,两相各取所需,此间何愁大事不成?』
吕布看着韩闻,忽然笑了起来,『如此说来,先生当为龟兹说客?哈哈哈,先生莫不不知骠骑将军,雄兵于关中,若是其袭来,又是如何是好?』
『温侯乃天命之人,困顿一时尚可,岂能久居人下?』韩闻见吕布大笑,心中也不由的安定下来,便说得更加露骨了些,『骠骑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若温侯位之,当获者甚也!如今西域之中,以龟兹为重,温侯若是可得龟兹之助,西域岂有不平之理?届时温侯礼贤下士,又有四方来归,西域太平,河西稳固,纵然骠骑雄于关中,又能如何?』
吕布哈哈大笑,似乎及其欢畅,甚至眼角都出现了一些隐隐光华。
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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