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及时禀报,但是一直都没有等到刘琮派人前来。自己才微微打个盹,结果刘琮就回来睡觉了。而且还听闻有人在府外等着汇报,是刘琮吩咐等明天!
刘表急急让人前来,结果一听之后,脑袋血管当场差点就爆了,而这样的情况在刘琮口中,竟然只是『还行』?
襄阳北大营失守,就意味着襄阳城要直面曹军攻击,而且这才是曹军的先锋部队,后面还不知道曹军有多少后续!
就这样危急之下,眼见襄阳即将颠覆,刘氏上下性命不保,结果在刘琮口中,竟然只是简简单单『还行』二字?
刘琮下意识的察觉到了有些不妙,连忙将委屈的脸色一收,正坐起来,摆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准备听刘表的训斥。
就像是往日一样。
但是半响之后,依旧没哟听到刘表说什么,刘琮不由得偷偷抬头瞄一眼,却看见刘表仰着头,视线悠远,根本就没有看在他身上。刘琮不由得松了口气,偷偷的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脖子。
『为父乃鲁恭王之后……可是这鲁恭王,呵呵,其实也就跟那中山靖王一般,空得了个名头……』刘表忽然想起了刘备,微微笑了笑,『昔日为父见到了玄德,便是倍觉亲切,想必也有这个缘由……』
刘琮微微偏着脑袋,不知道刘表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为父年少之时,仕途多坎坷,耗费家财,花了无数心力,方博了一个「八骏」之名,呵呵,啊……』刘表叹了口气,『偏偏碰上了党锢!一十六年啊!活活蹉跎了一十六年!一十六年,一事无成!』
刘表的手,微微捏紧,有些颤抖,『是时,羌蛮寇难,岁俭民饥,大将军得两宫赏赐,悉散与太学诸生,及载肴粮于路,丐施贫民……此等之举,虽有收买人心嫌疑,难道不比宦官暴敛好得多么?那时为父身处于太学之中,周边皆为抨击宦官误国之言,为父想着法不责众,便也不以为意,却不料……之后仓皇逃出雒阳,身无长物,亦无钱财,荒山野岭之中,几近生死……』
刘表将目光收回,看着刘琮,『至为父入荆州之时,已是年近半百……为父年轻时,多有困苦磨难,故不忍让汝也受为父一般的苦楚,日常也是多有袒护……如今看来……哈……』
『现在方知,为父护着你,却是害了你……』刘表笑笑,却让刘琮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刘表就高声喝道,『来人!』
厅堂之外的护卫兵卒在堂下大声应答。
刘表伸手一指刘琮,『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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