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刘琦愣愣抬头,看见袁尚盈盈目光,也是深受感动,不由得伸出手来,抱住了袁尚,将鼻涕眼泪都抹在了袁尚衣袍上……
袁尚连连皱眉,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闭上眼,仰着头,耳边是刘琦的哭声,心中却想到了冀州,回到了邺城,似乎也听到了袁绍那亲切的呼唤,不禁眼泪滚滚而下。
『父亲啊……』
……(ㄒoㄒ)/~~/(ㄒoㄒ)……
『父亲!这,这断断不可!』
在长安的另外一边,也有另外一人在口称父亲,但是语气却有些不同。
『为何?』韦端问道。
『想那薛家……』韦康咬着牙说道,『即便是薛家之子已死,其罪亦难消,岂有还替其打理家业道理?!』
薛家之子究竟是不是故意引的韦诞身陷险地,如今已经是死无对证,但是终究是从薛家之子引起的,所以韦氏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于薛家都有些厌恶,自然不可能再去帮助薛家。
『此乃骠骑之令!』韦端沉声说道。
韦康愕然,『骠骑如何得知薛家之事?』
韦端说道:『骠骑巡查田禾,至李氏之处,见薛家田亩破败,故有问之……』
沉默半响之后韦康问道:『父亲大人,莫非……骠骑有意为之……』
韦端扫了韦康一眼,并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同样也有所怀疑,不过片刻之后韦端说道:『若是如此,便更不得拖延……此事,康儿去办罢,休落得他人口舌……』
韦康有些无奈,但是依旧还是领命去了。
韦端背着手,在厅堂之内转悠起来,一边走,一边想。
斐潜对于关中士族的态度,一直以来都是既拉拢又打压,当然,这也没有什么错,若是换成了任何人上位,基本上都是会这么做的,但是斐潜也有和其他的统治者不同的地方,就是斐潜的一些观念和其他人并不太一样,甚至可以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能刷新韦端等人的观念,让韦端等人颇为有些应接不暇。
就像是斐潜前几天在节堂之上的『啜香之论』,让韦端至今还想不明白。按照道理来说,都没有亏钱,毕竟四家的外债都消除了,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钱又没有赚到手,毕竟没住宿,钱又还了回去……
『深不可测啊……』韦端感叹着,摇了摇头。如今骠骑将军斐潜,权倾天下,韦端自然不得不需要多加以揣摩。
这不光是韦端一个人的认知,整个关中士族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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