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庞令君,某非此意也。骠骑兵卒将校,皆勇猛过人,此乃公论,只是……只是正所谓「河西斗绝,在羌胡中」。若是东西羌联合一处……还是谨慎些好,谨慎些好……』
韦端从头到尾,都是废话,既表示了他的担忧,但是他什么建议也不说。别看苦着个脸就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但是实际上稳坐钓鱼台,如果张辽贾诩胜利了,那么韦端说一些防范于未然的话也没有什么错误,若是张辽贾诩失败了,韦端现在所说的话,就是将来算账的本钱。
庞统对着韦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其他的人,朗声说道,『各位还有什么未尽之意?』
在场的官吏表情都有一些凝重,一时间无人应答。
庞统站了起来,『传令各地,依照骠骑之令,全力备战!』
众人相互看了看,最终低下头,应答了一声。
单一的什么羌人部落,不管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眼中,都是一文不值。但是闹事的羌人部落如果多了,就棘手了。就像是后世,零星的时候就像是个屁,但是屁多弥漫开来,串联在一处,就成了毒气,上上下下的官吏脸都会发绿。
尤其是关中士族子弟,他们对于羌族之乱的事情,其实还是记忆尤新。
在汉代之处,『西羌』问题就是在河西区域的一个非常突出的社会问题,这个问题的突出,不仅仅是因为河西民族构成复杂,也有是因为汉王朝之中,将河西作为『制边』政策推行的重点地区。
也就是试验田……
如果站在后世的角度来看历史,大体上都会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看着历史里面的某个大人物或是小萝莉,呃,小喽啰,做出这样或是那样的事情,一种旁观者的优越感多少会有一些在心中升腾而起。
然而那些身处历史当中的人来说,一切都是未知的,他们不可能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清楚当下所做的事情是不是符合未来的变化,于是就不免会出现多种的分歧,不是因为傻,也不是因为苯,只是他们看不清未来的迷雾。
就像是后世谁也意料不到一场新冠就能扯下鹰酱的内裤,露出屁股下的那些黑来一样,否则在二十一世纪初的时候,还是很多人觉得鹰酱是牙尖嘴利,脑袋上面的毛油光发亮,一副天生的自由绅士……
那么20年的时候,就可以嗤笑在世纪初零几年的那些人,都是白痴是傻瓜了?
显然有失偏颇。
汉代,也是如此。
汉代之中,对待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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