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来,扶了申仪一把,然后也是叹息出声,『非为兄心狠,而是这事……委实难矣……』
申仪当年也曾经到过长安河东游学,与裴垣也有一面之缘,在求见骠骑不果之下,然后关中一些士族也不愿意惹火上身,纷纷避之不及的情况下,也就自然剩下了裴垣这一根救命稻草了。
至少裴垣还是参律院的参议,名头上多少还有一些。
而对于裴垣来说,他很穷啊……
相对的穷。
参律院参议当然是有俸禄的。这些俸禄要是用来日常支出,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既然身为参律院当中的『重要职位』,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些迎来送往,参加一些高雅文会品鉴酒会无遮大会什么的?
那么参律院的参议俸禄,自然是不够用了。
裴垣的父亲已经亡故,其在河东的资本也并不厚,再加上他和裴茂之前也有矛盾,想要得到裴茂的支持,简直就是难比登天。而且若是真的朝裴茂伸手要钱,裴茂多半也会给,但是裴垣自然也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裴垣他来长安本身的目的就是为了自立门户,当然不愿意就为了几个钱,成为裴茂呼来喝去的狗。
节流是节流不了了,便是只能想办法开源。
开源多了,收入上虽然增加了不少,但自然也多了好多风险,这一次青龙寺骠骑将军搞出来的《贪渎律》,几乎让裴垣夜不能寐。在明面上还不能反对,害怕引来旁人的注意,只能是打肿脸充胖子,大会小会上张口必是要反贪腐,闭口则是需反渎职。
口号叫的山响,心中则是发虚。
还不能让人看出来!
累啊,演员怎么炼成的?
就是这样炼成的啊!
裴垣这两年通过各种途径,攒下不少钱,可是这些钱也会咬手,万一搞不好……
跳出来和骠骑对抗,裴垣没那本事,所以,他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对应的策略。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趁着大板子还没有打下来的时间间隙,特喵的在骠骑之下混不下去了,便逃亡,呸,移居,呸,去其他地方学术交流么!
要去学术交流,当然身边不能少了傍身之物。
无处求人的申仪便成为了裴垣眼下的肥羊,有一只自然是先薅一只,谁知道下一次薅羊毛的机会还有没有,还来不来得及……
申仪掏出了几张钱庄的『飞票』,塞到了裴垣的手里。
骠骑钱庄遍天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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