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方面也要建立一套对于『利』的标准,否则定然会有人『不避刀锯之诛』,疯狂的追逐利益。
这就是斐潜给这些学者大小儒者规划出来的一个框架。
大汉,风气。
在后世里面,斐潜见过太多的沽名钓誉的行径,但是并非所有的具备『沽名钓誉』性质的行为都是坏的,比如某些名人给灾区捐款捐物,只要真的是在捐,而不是借着捐的名义搞事情,亦或是出口转内销谋取利益,那么这样的『沽名钓誉』也并非完全不可。
儒家,原本就承载着教育的责任,这是儒家的创始者孔子一开始就担负在肩上的丰碑,所以沽名也罢钓誉也好,重点是要做了什么事,而不是唱得什么歌。只要搞清楚这一点,就不会在后世动不动要列队看拉丁舞,尬笑听谢谢你了。
斐潜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和庞统荀攸交换了一下目光。
庞统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了一下斐潜的目光,而荀攸则是若有所思。
荀攸跟随着斐潜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他依旧有时候会觉得斐潜一次又一次的超出自己的想象范围。
在荀攸感觉之中,斐潜就像是一个高居在天下棋盘之上的棋手,轻易的搬动着棋盘上的棋子,而身处于棋盘上的棋子,却看不清迷雾之外的天地,只能是看见自己前进的方向……
作为棋盘的基石,是哑巴,是聋子,是瞎子。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能发出声音的,是棋子。
可是棋子也不能脱离自身的位置,当其脱离的时候,就是死亡的降临。
而在棋子之上,那些指挥着棋子的手,是否愿意听,愿意看,亦或是思索未来,那就是可能决定了棋盘胜负的关键。
荀攸微微抬头看了看斐潜,又看了看堂中正在激烈的讨论的众人。
这些人都是棋子,包括荀攸自己。
是的,这些棋子都在发声,似乎都在为了自己的未来在发出声音,可是明晰未来的,却只有一个……
斐潜倒是没有关注到荀攸的心理活动,他更多的是注意到了现场的那些言论。
民众需要一个声调,需要一个风气。
捂着民众的嘴,蒙上民众的眼镜,刺破民众的耳朵,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民众会痛的,痛得越深,便是记得越深刻。
还不如给民众一个发声的渠道,一个表达的途径。
这个民,自然也包括四民之一的『士』。
就像是斐潜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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