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骑冲击营地?这能叫做什么指挥不灵?这明明就是请君入瓮,诱敌深入!敌方骑兵在外能抓得住么?还不是要放进来打?纵然略有损失不假,但是敌方不是也一样有损失么,这怎么不提了,简直就是混账!
再往后什么『反应迟缓』,『骑兵失度』等等,一系列的都是混账话!
都是脱离了群众,脱离了曹氏夏侯氏家族,脱离了曹丞相,脱离了大汉朝堂所搞出来的无稽之谈!
若不是看在……
嗯,看在其多少姓曹的份上,早就下令将其推出辕门处斩了!
夏侯尚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夏侯道退下。
『运粮官何在?』夏侯尚抬起头,沉声而道,鼓起的腹部顶在桌案上,手中把玩着一个至少一万五千钱的玉环,轻轻转动着,就像是手中握着乾坤一般,气势磅礴。
曹尚低着头,上前一步,拜倒,『下官在。』
夏侯尚眯着眼问道:『某领主公之令,领天子之军,战于此地,击溃来犯之敌……某且问你,你又是领了何人所令,所做何事啊?嗯?』
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因为大多数人只需要真香。所以胆敢说出真相之人,往往都砸坏了其他人真香的饭碗。
夏侯尚决定,这是给与曹尚最后的机会。
没有文采,没有关系,范文不是有了么,已经让夏侯道朗读了一遍么,能说多少就是多少,干巴巴的讲述也没关系,重要的是方向要正确。
方向不正确,步调不一致,还能是一家人么?
不是一家人,那么还需要照顾么?
夏侯尚几乎摆明了说了,他现在不是代表了他自己,他是代表了大汉,代表了曹丞相,代表了军队这种国家暴力机关在和曹尚谈话!
然后问曹尚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又是代表了什么?
一时间,大帐之内,寂静无比。
曹尚低着头,他看着地面。
大帐之内是铺着地板的。
地板是樟木木板。
很宽,至少是二三十年以上的樟木。木板上还刷了漆,即便是踩踏在脚底下,依旧是油光发亮,只能是隐隐的看到一些木纹。
这可是好东西啊,有这么一些樟木铺在地面上,别说土里面的虫子了,就算是夏日蚊虫都不会来!隔冷热驱虫豸,好处很多,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但是贵,对于夏侯尚来说,不是缺点。
只有对于曹尚来说,才是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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