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敬如果认同新的『忠孝』概念,那他对于他父母就不是『尽责』,而是既没有在生前『尽责』却在死后『超责』了,那他之前做的事情,岂不是又白费了?
同时他的『大孝子』的名声,也一样会被缩减,甚至会被质疑。这能让曾敬接受么?
所以曾敬必须混淆今文古文的区别,也必须强调忠孝争辩没意义,他必须高声大喊着,『都别争了,不要打了!
大家都是一样的啊!』否则他就会变得不一样了。所以他不让卢毓说话顺畅,他开始断章取义,他开始混淆概念。
他不是不懂,他是装湖涂。就像是有人会拿着当史实来论证,大骂罗老爷子的三国不科学,然后批判马猴的三国不严谨。
这是真湖涂,还是装湖涂?后世有些公知,似乎一脸公平公正的样子,然后说种子都是种子啊,用谁生产的不都一样么?
芯片都是芯片啊,用谁制造的不都一样么?医学都是医学啊,用谁的体系不都是一样么?
即便是这些人明知道被人卡喉咙了,被人欺压了,依旧叫着,大家别争了,别打了,去专研那些陈旧工艺干什么,有现成的不用,不都一样么?
这些人又是真湖涂,还是装湖涂?还有那经典的名言,『抛开事实不谈』。
亦或是类似的,『好坏什么先不说』、『真相什么先不论』……曾敬肯定是装湖涂的,他不仅是装作不认识卢毓,而且还装作不知道卢毓的经历,然后挖个大坑。
卢毓兄长在地方郡县担任小吏,不是出仕袁绍,只不过是领一份钱粮养活家庭,然后在袁绍和公孙瓒的战乱当中死去。
结果被曾敬这么一说,却像是卢毓兄长主动去出仕袁绍一样,而且还是卢植遗命?
!卢植不畏惧强权,舍弃官职回乡,然后转头让卢毓兄长出仕袁绍?这是几个意思?
卢植病死,卢毓当然要守孝,再加上卢毓兄长也在战乱当中死亡,卢毓年少就要承担起家庭重责,照顾一家上下老小,好不容易冀州幽州之间没有战斗了,比较稳定了,卢毓才能有机会离开家,外出游历。
这些,在曾敬的口中,这就成为了『久居』山东,住得好好的……这个久居当然就是可圈可点了。
住一天算不算久居?住一年算不算久居?一个久居山东的人来长安,居心何在?
一个久居山东的人来争辩,居心何在?这言外之意,卢毓当然听得明白,可是他虽然心中明白,但是嘴拙,他并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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