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能有及时的反馈,但是对于朝堂推行的各项举措,派遣的各种官吏来说,无疑也能算是一个从下而上的沟通渠道。
斐潜更想要用这种方式,推进地方上的民智开化,别的不说,至少要有点记性罢!
上一个官吏好不好,别管用比较直白的,或是比较隐晦的方式都行,用文字记录下来,然后不至于下一次还被同样的手段耍,被同样的方法骗,摔倒在同一个粪坑之中,吃亏在同一口翔之下。
上古之民,不就是因为有了文字的传承,才慢慢的得到了更多的经验,有了更多的学识么?
普通的民众,在春秋战国的时候被贵族骗,贵族说下贱的泥腿子,普通百姓不懂啊,就哦哦哦。
有人跳了起来大声疾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百姓热泪盈眶,『好好!可算是有人说出来了!』
可是后来呢?
过一阵,就没人记得了。
现在大汉又有这个说法了,到了历史上三国末期,陈群不是又将这一套换了个名称搬出来,大家都是有品级的,皇超品,贵一品……
就算是到了后世,号称自由的米国,不也是天天鼓吹着普通百姓不需要学习,都快乐就好,公办学校的老师也不能体罚学生,更不能逼迫学生去学习,要自由,要天性,要开心快乐forever,甚至将几个辍学孩子去做生意成功的桉例天天吹,但是从来不肯详细叙述那几个辍学的孩子父母是谁,家境又是如何。
一口翔,包装成为不同样子,然后抓着普通百姓的脖子,灌下去,目的就是让普通百姓别去学习,别去深究,别跨过阶级的那条线,直至灌到普通百姓看什么都觉得自己懂了,听谁说什么都觉得烦了,就是最好了。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看到荀攸和阚泽走了之后,斐蓁就从后堂转了出来。
后堂的厢房之内,因为离得近,所以是可以听得到斐潜和荀攸阚泽用正常音量,在商议事情的内容的……
『你都听到了罢?』斐潜问道。
斐潜这些政务,都没有让斐蓁完全回避的意思,也没有说什么斐蓁还小,见不得这些人心什么的。岁数小倒是没有错,但是什么时候才算是岁数大?
人心如海,人心如狱。
深渊之处,并非闭眼不见,就可以不存在。
斐蓁缓缓的点了点头,『回禀父亲大人,听了一些。』
『若是你来处理此事,你会怎么做?』斐潜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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