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辅导作业能气得脑溢血一样,熊孩子依旧是熊孩子,也不会因为父母脑溢血了就变得懂事多少,能混依旧混,能不做作业依旧不做作业,即便是某一天接受了社会毒打,也未必能够幡然悔悟。
韦端也懒得和韦康多解释,有时候他会觉得他儿子都不像是他亲生的,要不是大汉当下没有什么dna检验方法,说不得韦端都想要去查一查了。于是韦端只是吩咐着让韦康在旧书简当中去寻找,找出当年韦端和孔融之间的书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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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当时名胜天下,尤其是其在何进之下担任朝廷重职的时候,不少人都接着探究文学,请教经义的名头,或是亲自拜访,或是写信求教,所以当年韦端和孔融也是有些书信往来的……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后世的书信纸张,春夏秋冬四季更替之下,都未必能说保存妥当,更不用说汉代的这些竹简木牍绢书尺牍了。
韦康撅着屁股,在故纸堆里面一顿翻找,尘土飞扬之下,倒是找出了不少废旧木牍,破烂竹简,但是就没有找到韦端所说的和孔融之间的书札。
当年只不过是为了和孔融拉点关系而已,所以韦端当年写的这些书信,虽然不能说是随手一扔,但是也没用心存放,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要找出来,谈何容易。
毕竟这事情,谁能想到呢?
要是韦端知道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定然也是找一个什么好容器,然后放一些什么生石灰啊,在包上些油纸绸布什么的,好好将书札保存起来。
『父亲大人……』韦康灰头土脸,精疲力尽,『实在是找不到啊……父亲大人,你找这个书信,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看在韦康辛劳寻找的份上,韦端也没有方才那么大的火气了,便是沉声说道:『骠骑此举,大有深意。你想想,孔文举何人也?』
『孔子后裔?』韦康回答道。
韦端闭了闭眼,『还有呢?这孔子后裔,何其多也!为何偏偏救了孔文举子女?』
『这……山东文华领袖?』韦康声音低了一些。
『山东文华之辈何其多也,为何要救孔氏子女?』韦端皱起眉头,『怎么都到了今日,你考量问题,依旧是如此肤浅?』
韦康叭咂一下嘴,似乎想要说一些什么,可是被周边的尘灰呛到,顿时咳嗽起来。
『算了,你先起来,』韦端摆摆手,然后仰着头,思索了片刻之后,才是缓缓的说道,『这骠骑接救孔氏子女,莫以为其为小事……以某之见,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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