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引起了骠骑关注,怀疑是曹军想要和江东兵合击,进而引发更多的麻烦。因此虽然说让曹仁关注春耕之事,好像是缓计,与夷道不搭噶,但实际上,确实是妙策。
一方面荆州借这个行动表示一个相对来说中立的态度,不管骠骑究竟是信不信,至少荆州这里没有大规模的兵卒动向。曹军主力不离开襄阳荆北一带,骠骑想要打荆州也不是那么容易。
另外一方面,夷道虽然在修建水寨,但只不过是川蜀部分的水军前锋而已,即便是出动大部队打赢了又能如何?就像是围棋上面的一枚轻子,川蜀只是落了一手,结果荆州曹军要花四手去提,耗费不对等不说,结果完了曹军自己也不可能继续留在夷道,毕竟夷道什么都没有,想要留在夷道,又要再后续调拨粮草和各类物资,如果不留在夷道,到时候川蜀军再派点兵卒来,曹军又是应还是不应?
至于荆南,反正都烂了,除了蒯氏紧张得要死,又有谁会多在意?
『既然如此,将军又怎么说那蔡德珪滑头?』曹真问道。
曹仁笑道:『这蒯异度自诩江陵之主,自是不愿江陵受灾……不过这蔡德珪么,他家田亩可都在荆北……』
曹真顿时恍然,旋即有些愤怒道:『大敌当前,竟是自家肚肠!着实可恶!』
曹仁摆了摆手,『此事你我知晓即可……武关上庸宛城之处,还是要多加防备……多派人手,若有消息,立时来报!』
曹真领命告退了,但是曹仁依旧坐在厅堂之中,沉吟思索了许久。对于他来说,这一场议事只不过解决了一小部分的难题,还有一大半的疑惑,就像是浓厚的迷雾一样笼罩在四周,让曹仁无法知晓在迷雾之后,究竟隐藏了一些什么……
当襄阳的曹仁还带着不少疑惑的时候,在许县的曹操也同样的春心……嗯,疑心荡漾。
嘿,或者说春心荡漾也成。
孙权上表曰:
『臣受命于汉,安土于扬,后拓江东,已有经年。因西凉为祸,董孽为灾,皇纲斗解,不愿助逆,遂至纂承,自保土疆,以安生聚。今丞相声教被於遐荒,庆泽流於华夏,廓定中原,功德至伟,故生钦慕,欲归正阶,望得日月之照,特宽斧钺之诛。』
『臣今方知先严害于斐贼之手,欲起兵雪此不共戴天之仇。窃念丞相有宽宏之量,亦与先严有同殿之谊,伏乞丞相容之如地,荩之如天,大仇得报之日,皆举归伏丞相阶前,盖获余生,得保家而为幸也。庶使先严之灵,不复含恨九泉,老母庭除,尚有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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