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人马便是援救军寨去了,然后太史慈便是前来填补空缺,虽然中间略有空档,但是张辽在前,太史慈在后,正常来说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结果没想到出问题了。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就是如此。
西海城,就像是在十字路口,虽然说可以很方便的控制上下左右,但是同样的也让一些人可以往四个方向逃离。这一次逃走的那些家伙,据斥候回报,就是往南方去了。
『西海城,已经烂透了。』太史慈缓缓的说道,『西海大小官吏,皆该杀!』
韩过抬起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是你,还是文远将军,觉得还有一些人可以救?』太史慈看着韩过的表情问道,『看看,这就是你们觉得还有救的那些人做出来的事情!』
太史慈沉声说道,『文远将军和你给他们机会,但是他们在乎这个机会么?你们觉得其中或许有冤屈的,可如今四海城如此境地,哪一个官吏能是毫无责任?』
或许最开始这些西域的官吏,并没有想要贪腐,也是想要做出一番事业的,可是当他们看到上面的人尸位素餐,贪婪成性,然后坚持正直清白的人或是被害,或是被驱逐,剩下的这些官吏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为了同流合污之辈。
久而久之,便是习惯成自然,即便是张辽来了,杀了一批人之后,依旧不可能得到彻底的变化,甚至还有可能是在背地里缓一口大气,死道友不死贫道,觉得自己侥幸逃脱了罪责,躲过了风暴,现在可以安心了。
忏悔?
不存在的。
官吏这种生物,从来就没有『悔』这一字,不管是后悔,还是忏悔,都不存在。
没看到都是被抓到了才痛哭流涕,没被抓之前都是道貌岸然么?
『算了……之前某要杀魏续,主公还拦着……或许你和文远将军这么做也是对的……具体功过,待主公来了,再行分说罢……现在,先干活!』太史慈挥了挥手,让韩过将铜印收起来。
『主公有吩咐,某也在主公面前允诺,一则以西海百姓为国人,定乡逐之律,固大小邦国;二来重四民而不忘战,用文吏之能而监其权;其三,若某贪腐堕懒,妄逞私欲,便是自缚于主公麾下,以死谢罪!』太史慈指了指门厅上的位置,『韩从事,这三条,你让人去找个匠人,雕刻成牌,悬于其上,以免或忘……』
韩过应了一声。
太史慈忽然笑了笑,『便如主公所言,切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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