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边转动着眼珠子,觉得是不是可以去找子敬叔叔探听一二……
『好了,说正事。既然有奸细,除了为乱之外,自然是为了获取信息……』庞统咳嗽了两声,然后指着悬挂在正厅之中哪个硕大的图舆,『当下我等也受到了急报……北域,还有宛城……世子觉得当下山东是欲何为?为什么是北域和宛城先有急报来?』
斐蓁皱眉思索着。
『之前才说了……』庞统缓缓的说道,『用间是为了什么?』
『知彼!』斐蓁回答道,然后眯着眼呲牙,『山东觉得有机可乘了?他们在试探,在准备打关中?』
庞统拍了拍巴掌,『没错!但世子还要再想想……为什么不直接来挥军来攻呢?非要左右试探?』
『嗯,既然是试探……就是害怕关中是陷阱……那么为什么害怕关中有陷阱呢?』斐蓁微微皱眉,片刻之后恍然道,『世叔之意是……山东之处,实际上力量已经衰减得这么厉害了?!他们已经承担不起陷阱的风险了?!』
毕竟若是真实力强横,便是陷阱也踏平过去,瞻前顾后的唯一原因,就是手中力量有限。就像是后世的普通人和沙特大酋长在赌桌上无筹码上限的对赌,筹码多的一方总是有优势,可以轻易的发动进攻,即便是损失了几回也毫不在意,因为知道只要对方输一把,就全都回来了。
『对了一半……不是山东衰减的厉害,而是曹孟德……』庞统哈哈笑了两声,点了点头,然后感慨的说道:『所以说主公很厉害啊……不动刀斧,更胜刀斧……更有意思的事,主公在北域和山东,施行的是两种不同的策略……』
斐蓁坐正了些,整理了一下衣冠,拱手说道:『还请世叔赐教。』
『嗯嗯。』庞统点了点头,然后捋了捋胡须,『我不能直接告诉你结论,因为主公有言,但凡是试图以简单的同一个结论来应对万事万物者,必然是错的……故而,制定策略之时,应以其时其地之不同而变,断无所谓锦囊妙策,一法可胜万法的……』
『所以我只能说一下过程……』庞统看了斐蓁一眼,『至于具体的结论,你要自己去总结……然后记得过后要写下来……』
斐蓁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难不成……』
庞统点了点头,呵呵而笑。
斐蓁抱着脑袋叹息。
他还以为他老爹离开长安,他就能够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了,但是没想到才没玩两天,才出去被人欺负和欺负了一下别人,就被他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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