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越发的紧张起来,以至于在西羌暴乱的时候,甚至还有人提议将陇右直接切出去,开出其大汉国籍。
于是,关中人,尤其是陇右西凉一代的人,对于山东之人会有什么好印象么?
现在这种刻板的印象,潜藏在人心之中,即便是斐潜持着开放的胸怀接受天下的有识之士,可并不能代表着所有人心中都可以放下一切,包容所有。
只可惜,军寨副官碰上的是贾衢。
如果稍微没脑子一点的,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一边是在自己手下干了很长时间的,另外一边则是新来的,当发生了冲突和矛盾的时候,那么是相信『自己人』还是相信『外人』?
贾衢没有立刻做出判断,而是让二人将事情经过再叙述一遍。
听完了两个人的叙说,贾衢看了看军寨副手,又看了看邓理。
『邓书佐在劝阻张司马出寨之时,你在做什么?』贾衢忽然问军寨副官。
军寨副官一愣,『我……我在……在清点兵卒……』
『敌我不明,又是夜中,张司马欲离营寨,脱守其职,你身为副佐,为何不谏言?』贾衢沉声问道。
军寨副官看着贾衢,又看了看邓理。这是什么意思来着?不是应该让山东人背锅么?怎么像是要找我算账了?『使君!张司马和我都是西凉人!他是山东人!他是奸细!』
贾衢没理会军寨副官此言,追问道:『邓书佐劝说你收拢拒马墙的兵卒,坚守军寨,你又是因何不允?』
军寨副官喊道:『他是想要弃守拒马墙!将其轻易让给曹军,当然不能同意!』
『那你拒马墙守住了么?』贾衢沉声说道,『军寨也守住了么?』
军寨副官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张司马既然有言,让邓书佐出谋,由你来施行,若是邓书佐有不轨之举,便是由你当场将其正法!』贾衢声音转冷,『你之所以没有听从邓书佐建议,只是因为他是山东人,而不是因为他说的有没有道理!再者,既然你认为他是奸细,为何不当场将其斩杀,非要留到壶关之内,还不是以其为山东奸细之名脱罪!』
『不是这样……』
军寨副官连声否认,但是贾衢已经是懒得和其掰扯了,扬声叫来护卫,将其拖下去斩首示众。
丢失军寨,等同于失土,本来就是死罪。若是真的是血战不立而败,那么还有些情由可说,不至于死罪,但是如今既没有奋力作战,反而想要以诬告他人而脱罪,那就只有死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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