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的天平究竟往哪里倾斜而已。
辛评同意曹纯的思路。
曹纯在幽北渔阳按兵不动,对胡人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在没有彻底摸清曹军的用兵企图和进军路线之前,不管是沽水还是辽东的胡人,都不敢投入所有的力量放手一搏。
可是辛评同样也表示,即便是真的要打北域都护府,曹军的骑兵也不能完全出动,毕竟还要留一部分看老家,而机动的兵力越少,打击效果就自然会变小,而战事也有可能发生新的变化,毕竟在北域都护府后面,还有骠骑的二道漠北防线。
阴山城。
曹纯点了点头。辛评的顾虑是很有道理的。
曹军骑兵如今三个方向上都需要调度,都需要安排,并且整个的战场还是在旷阔无垠的北漠之中,想要取胜确实是异常的艰难。可是这场仗,又是非打不可的,不然曹军就像是被闷在了土里的,别说开花结果了,就连生长出个枝叶来都艰难!
但是一旦开战,就必然有输有赢。
曹纯虽然有决心要获取胜利,但是也不能保证说完全没有失误,亦或是什么意外发生,而一旦出现了什么问题……
仅仅是在脑海里想象一下大溃败时的凄凉悲惨场面,曹纯他的双手就似乎有点因为不堪重负而变得轻微地颤栗起来,要用力按在桌案之上才能避免这种颤抖。
辛评看着曹纯,在心中也是不由得感慨了一声,沉吟了一下,轻声说道:『将军……某这里还有一策……只不过可能会委屈了夏侯将军……』
……
前锋营之中,夏侯尚沉默了半响,才艰难的说道:『某……』
话才说出口,夏侯尚就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嗓子竟然变得干涸沙哑,就像是脱水了一半,同时也感觉到了喉咙里面火辣辣的,便是连忙端起一旁的浆水来饮,却因为喝得急了,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眼泪和鼻涕同时喷了出来,一时之间狼狈至极。
『为什么是某!?』夏侯尚用手抹了一下脸,但是涨红的面皮和眼珠子,让他在狼狈之余,多了几分的残忍。
『为何不可?!』曹纯冷漠的盯着夏侯尚,『莫非连番战败,损兵折将亦可安然无恙乎?』
『某……』夏侯尚也想要挺着脖子大喊我为大汉流过血为丞相流过汗,但是想想自己似乎流汗是有,流血么……好像没有。现在去自己给自己拉一刀,不知道来得及来不及?
『可是某已经受了罚!如今已经丢了将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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