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使用长矛的阎柔来说,他的武艺战技是建立在其力量上的,反而没有那么多的精妙技巧。
属于杀人的力量,战场上的强横。
见曹军护卫顶着盾牌而来,阎柔便是微微一缩,接着就是用力抡起长矛,呯的一声巨响,狠狠地抽打在了那顶盾护卫的盾牌之上!
那曹军护卫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石壁落下的滚石砸中也一般,身躯每个关节都在呻吟颤抖,手臂也控制不住盾牌,被阎柔砸得中门大开。
阎柔将曹军护卫的盾牌砸开,紧接着就抖了长矛一个直刺。他用的长矛锋锐矛刃宛如一柄短剑,坚韧且锋锐,轻轻松松一刺就扎入那曹军护卫的咽喉当中,将其食道气管血管等一起割断,随即一抽,血雾顿时喷上了半空,洋洋洒洒晕染得半边山道都是。
阎柔和其手下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在山道之中,曹军兵卒并不能完全发挥其人数的优势,在队列前方的曹军斥候没来得及回旋,而在车辆后方的曹军兵卒见到卞秉护卫的队率以及护卫一个个都被阎柔等人杀了,根本就没有多少士气的情况下,便是扔下了车辆辎重,掉头就跑……
反正一个月就那几个钱,拼什么命啊?
而一旦有人开始逃跑了,其他还在抵抗的人,也就觉得心气泄了,手也发软了,没那么坚决了。
凭什么自己在这里豁生死,旁人可以安然逃命?
不行,自己命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有人先跑,便是有人跟着跑,然后没过多久,曹军队列便是轰然而散,浑然没有注意到其实阎柔等人的总人数并不多,而且石壁之上的弓箭手也射光了箭矢……
阎柔甩了甩长矛上的血。他的伤口又迸裂了,不过阎柔浑然不在意,哈哈笑着便是让人去接应石壁上的手下下来,同时打扫战场。
阎柔用长矛挑开了华车的帷幕,然后目光扫了扫,便是跃上了华车。
卞秉躺在车中,昏昏沉沉,但是周边惨叫声和厮杀声多多少少也刺激了他的神经,使得卞秉略微有些恢复了神志,迷糊之间看见有人到了近前,问他的姓名。
『……』
卞秉似乎张开了口,说了一些什么,但是其声音沙哑无力,在周边阎柔手下大呼小叫之下,阎柔也听不清卞秉到底是说了什么,于是干脆动手在卞秉身上和车内翻找起来。
不多时,阎柔找到了卞秉的印绶。
阎柔正翻看着印绶,华车边上伸过来了小呆的脑袋。
『头领,这是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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