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到了鲍忠接到了命令要出击的时候,很多投石机就已经是停摆,而且也不像是能够修复的样子。
忙乱的工匠和民夫跑来跑去,大呼小叫,手忙脚乱的撞在一起,工具和材料散落满地。
一些因为操作不当的民夫自己伤了自己,然后浑身是血的倒在一旁也没有人去理会……
鲍忠看着,心中不由的有些触动。
『鲍将军!到你了!快!快!!』
在吊桥之处值守的曹军军校敦促着。
鲍忠脸上挤出了一点笑,『知道营寨外的敌人还有多少?所在何处?』
那值守军校瞪眼,『这我哪知道?!你是过还是不过?!』
『过,过过过!』鲍忠也不再多说,便是挥动手臂,让手下往前。
值守这种要害地段的,都是中护军。就算是个小军校都是牛气冲天,连鲍忠这样的将领对其也是要客客气气的,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了某个曹氏或是夏侯氏的亲戚联姻……
啥?
整治职场?
真正能整治职场的,不就是因为旁人在替他负重前行么?真要背上了一大家子负担加负债的时候,蹦跶一个看看?
鲍忠没有再问。
显而易见,这一波出击的,都不是中领军中护军,而是类似于鲍忠这样的外姓普通兵卒。
曹洪毕竟是宿将,起起落落打了十几年的仗,他虽然很渴望胜利,但是依旧克制着,先丢上去一些小牌作为试探。
如果对面骠骑军连三三四四这种小对子都接不住,那么就自然是可以上一条龙了……
……
……
战争永远是双方的斗争,不可能永远只有一方在进步。
曹军在连番被骠骑军的压制之下,也终于是爆发了一回,揭开了一张牌面,便是往牌桌上一扔,溅了许褚一脸血。
许褚不小心钻入了曹洪苦心积虑布下的圈套,在投石机的无差别打击之下,部队损失惨重。
不管是在冷兵器还是在热兵器年代,部队在无掩体的状态下,碰到这种远程攻击都是脆弱且无力的。
在整个的指挥过程当中,许褚究竟有没有犯错?
如果以当下的结果来反推,那么许褚无疑就是错了。
可是如果说在这个结果之前的任何一个时间段,许褚的选择又没有什么问题。
不幸的是,许褚统领的中军骑兵,伤亡惨重。
幸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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