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有人相信你们这文书里的调查,那他就应该相信你们四人对一头母猪发情!反正都是胡说八道,捏造谣言,凭什么信你们不信我?难道就因为我没有写在文书里,没有描写你们一个个如何对着母猪评头论足,摩拳擦掌,解带脱裤子?”
朝堂之上,哗然一片。
奉天殿可是庄严肃穆的地方,竟然有人在这里谈论起如此粗鄙的事。
监察御史汪一印站出来:“陛下,顾县男言行过于肮脏……”
顾正臣转过身,沉声道:“这位御史也想加入对母猪发情的队列?”
王一印不由得颤抖起来。
不等王一印反驳,陈宁已然站出来,高声喊道:“陛下,我等身为朝廷命官,竟被他如此公然羞辱,还请陛下还我们公道!”
朱元璋抬了抬袖子,冷冷地喊道:“顾县男,不可对朝廷官员如此无礼!”
顾正臣行礼道:“陛下,臣承认,他们四人没有对母猪发情,但其文书记录之荒谬、之离奇,较之四人对母猪发情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元璋咳了声:“陈宁他们四人言之凿凿,确系记录真实,并无捏造。”
顾正臣看向陈宁等人:“没有捏造?你们敢以身家性命担保,这文书里记录的字字属实吗?”
陈宁脸色微变。
王诚远、孙宝泉、张弛道也都有些犹豫。
顾正臣看了看几人脸色,不屑地说:“怎么,既然是你们写的文书,调查了那么久,亲眼看的,都不敢用性命担保其真实?还是说,你们明知其中都是捏造,所以不敢赌上性命?”
孙宝泉一咬牙,喊道:“我以性命担保,绝对属实!”
王诚远、张弛道清楚不可能有退路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认造假,皇帝饶不了,其他官员也不可能再信任,只好站出来担保真实。
陈宁没想到会被顾正臣逼到这个地步,但想了想自己的调查并无纰漏,只好表态:“臣愿对文书内容真实负责。”
朱元璋点了点头,看向顾正臣:“他们赌上性命证实文书内容无误,你还有何话可说?若不能自证清白,朕饶不了你,刑部门外是可以掉脑袋的!”
顾正臣肃然道:“陛下,臣以为,谁往臣身上泼脏水,谁就应该帮臣洗干净。既然他们认为调查属实,那就再调查一次,看看属实不属实,不妨就先从孙宝泉的文书查起。”
“其罗织了三十条罪状,察访百姓、官吏不下三百人,这第一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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