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怪。”
姚镇俯身查看:“哪里古怪了?”
张培指了指马王钉的一只钉脚道:“你看看这中间,有些许锈痕,可在钉脚里面、外面,都没有锈痕。但看马王钉的钉身,也有一些锈痕。”
姚镇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这马王钉虽然钉到了木头里,但中间出现了一条缝。”
张培点头:“不进雨水,这锈蚀没办法解释。可这就很诡异了,这马王钉怎么可能只钉了里面一半、外面一半,恰恰中间没钉上?按理说,钉子砸进去,这钉脚应该完全没入木头里面,无论如何中间位置不应该与钉脚左右不一样才是。”
姚镇看向秦冶、王宿:“这个细节,刑部的人知道吗?”
秦冶微微摇头:“刑部探查时并没发现这个问题。”
姚镇面色凝重地检查之后,对张培道:“三根马王钉都是如此,显然是被人动过手脚,整个三脚架根本就支撑不了多少重量,一旦强行拉动,这马王钉会顿时脱开,纵使底下的绳子不断,这木头也会散架!”
如此沉重的木头,如此沉重的蒸汽机,一旦失稳,后果是想当然的惨烈。
张培看向秦冶、王宿:“绳子与马王钉,可能是他们留下的最大破绽!”
秦冶明白过来,点头道:“我这就告知马院长,代堂长,然后让刑部的人记录在册。”
张培微微点头。
这些事不记录在刑部公册之上,很容易被推翻。而且这事也不能一直拖着,时间长了,风吹雨打,这马王钉全都出现了外表锈蚀,那谁还说得清楚?
必须刑部的人参与进来,格物学院等一起形成书册,这才算是板上钉钉的证据。
张培想起什么,问道:“事发之后,格物学院、龙江船厂不是进行了安抚,走了抚恤吗?为何还会有家眷闹至应天府衙门,要状告格物学院?”
秦冶摇了摇头:“这事我们也说不清楚,事发之后,抚恤便按规定走了,每个百姓给钱钞五十两,粮二十石,一次给付,格物学院承担八成,龙江船厂出两成。按理说这个抚恤已远远超出了朝廷服徭役死伤的抚恤,他们的家眷也都认了,还签了文书,可谁想有一户王姓人家第二天就去了应天府衙门。”
姚镇呵呵冷笑:“这背后定是有人在运作,只可惜侯爷不在,否则这些小鬼一定会被抓出来!”
秦冶哀叹一声:“顾堂长远在南洋,即便是回来也要两三个月,这么久,风波早就淹没了格物学院。”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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