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勋贵与皇室之间离心离德,为白莲教乘虚而入,乱了朝纲。可有些勋贵——有不法事时,不能不惩治!”
马皇后顺着朱元璋的话说道:“谁有不法事,都应严惩。至于那白莲教,你不也说了,这些人只能趁虚而入,挑拨离间,若是不虚,他们便没了可乘之机。眼下公侯,皆应与国同休,给他们个保证,再以刑律正人心,谁会拉着整个家族与朝廷为敌?”
朱元璋冷着脸:“那胡惟庸、陆仲亨——”
马皇后抬手打断:“胡惟庸是陛下养出来的,这会倒是怪他谋逆了?”
“你——”
朱元璋语塞。
马皇后整理着桌案上散乱的文书:“重八,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性子我不知?顾正臣不是胡惟庸,抱着权力就敢欺上瞒下,胡作非为,结党营私。”
朱元璋问道:“你为何如此笃定?”
马皇后侧过头看向朱元璋:“除爵定远侯,是陛下做的,还是他自己做的?”
朱元璋深深看着马皇后,嘴角动了动,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妹子这眼力是不是太犀利了,比朝中那些大臣强太多了。”
马皇后将一叠文书对齐整:“重八,他一直都在为你分忧啊。”
朱元璋点了点头,问道:“他走了?”
马皇后抬手指了指:“在门外跪着呢。”
朱元璋看了看凌乱的大殿,叹了口气:“妹子帮咱打理下吧,咱出去透透气。”
马皇后行礼。
朱元璋走出武英殿,看着跪在外面的顾正臣,迈步走了过去,至顾正臣前面停下:“说完了阴兵,勋贵,藩王的事你还没说,起来,继续说吧。”
顾正臣很佩服马皇后,一个能将朱元璋这种暴脾气降服的女人实在是不简单,谢恩之后,起身拍了拍:“藩王的事更不需要陛下担心,他们一直在等藩王就藩地方,只要藩王不就藩,他们便无从下手。”
朱元璋背负双手,向前走去:“还有吗?”
顾正臣跟在朱元璋身后一侧,言道:“臣之前说,明着看是这三点,釜底抽薪,可若是细看,深入剖析,真正的釜底抽薪,还不在这三点之内。”
“哦?”
朱元璋侧头看了一眼顾正臣。
顾正臣认真地说道:“在臣看来,真正要消灭白莲教或其他邪教的法子就两个:一是粮食,让所有人吃饱饭,吃饱饭了,百姓就不会成为流民,不会想着造反,别说是白莲教传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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