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休息下。”
顾正臣摸了摸肩膀,陈何惧那一下子力量可不轻,别看力量都砸在了柱子上,可稍些力道还是砸在了肩膀上,下落的时候,摔的还是这个肩膀。
“无妨,就这样挺好。”
一步步而行。
雪渣终化成了雪,一开始徐徐而落,待到家时已是沸沸扬扬。
武英殿。
沈勉、张焕行礼之后,送上了两份文书。
沈勉言道:“李存义与胡惟庸勾结日久,曾多次游说韩国公,韩国公曾极力拒绝过,不过——”
看了一眼朱元璋冰冷的眼神,沈勉低下头:“不过在洪武十一年四月份,韩国公对再次劝说的李存义说,吾老矣,吾死,汝等自为之。”
朱元璋冷着脸,嘴角微动:“好一个汝等自为之,好,好啊!明教之事查得如何了?”
沈勉感觉到了一股森然的杀意,更是恭谨地回道:“也查清楚了,他们并非真正的明教教徒,只是以明教的名义做事,虽然也宣传过一段时日的教义,只不过因为收效甚微,还容易暴露,便不再传教,转而用钱粮收买人手。”
朱元璋眉头微动:“看来顾正臣说得没错,这些人并不是邪教,只是别有用心。”
张焕见沈勉说完,接着禀告:“右弼的身份是饶鼎臣之子饶绛,左辅的身份是两淮盐运使方玉次子方鄯善,老夫子郑阿里是元廷细作……”
朱元璋听过之后,翻看着文书,下令道:“逮捕方玉、郑星河、郑星北、赵本、刘允中……凡是涉案之人,连夜逮捕归案。”
“臣领旨。”
张焕、沈勉行礼离开。
朱元璋揉了揉酸涩的眼,看了看走进来的内侍:“外面下雪了?”
“回陛下,下了大雪。”
朱元璋朝门口走去,内侍赶忙带上裘衣跟上。
门开,冷风顿时席卷而至。
朱元璋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原本疲惫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穿上裘衣后走了出去,缓缓地说:“十三年的雪比晚年来得更早一些啊,恰在此时,难不成是上天告谕朕,皇室面临的阴暗已消,江山自此无忧?”
内侍不敢接话,生怕说错没了性命,之前就有一个内侍被拖了出去,活活打死了,罪名是因为给监察御史透漏了宫内之事。
雪铺白了庭院。
张希婉端着一壶烫好的酒至书房,对坐在桌案后出神的顾正臣道:“事情已经结束了,夫君没了后患,怎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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