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旁观者,去为他的选择后悔唏嘘。”
玉兔吃完火灵芝,又巴巴看着伏衡华。
伏衡华随意将一株天月草递给它:“行了,早些去吧。你炼制本命剑丸,有南离仙剑鞘提升品质,会更好。”
一番开解后,伏流徽虽仍有心结,但还是下去把傅玄星带走。
继续提笔书画木箓,但坐了一会儿,伏衡华心中烦躁,起身走到一楼茶室。
白龙马正与段四景下棋。
“马兄,傅玄星那小子和流徽出门。路上会有一些小风波,劳烦你跑一趟,护二人周全。”
白龙马抬起头,茫然看了看伏衡华,前蹄指了指自己。
我?
“正是。我也不知为何,感觉赤藻之行有些诡异,可能需要你帮忙。
“而且,马兄在他们炼剑时,可能还有一点机遇。”
以棋观人,伏衡华能清楚感知到,段四景心思纯正,满心扑在琴棋书画上。对于一个会下棋的白龙马,他绝对会把对方视作“棋友”,而不是一匹畜生。
“见了段前辈,你二人可以多多交流。”
白龙马应了一声,在这局下完后,启程追赶伏流徽二人。
馆内恢复寂静,衡华坐下来,一枚一枚棋子装回盒子。
看出他心情不佳,啸鱼没有上前惊扰。
叮叮铃——
风铃再响,伏瑶轸走了进来。
“他们二人走了?”
“阿姐若觉得寂寞,可以追上去。”
“我帮二婶操持庶务,还要看管几个丫头,已经够烦了。”
扣上盖子,衡华让啸鱼将棋盘收起。
二人在茶室坐下,伏瑶轸道:“谭家丫头,我已将她撵走,给她指了一条路。”
“去找常月子,拜师玉圣阁?”
女子点头:“你果然想到了。”
“我们当草的玩意,指不定别人当宝呢。”
玉胎炉鼎体,对玉圣阁修士有益。不管常月子是带回师门,还是自己结道侣,都跟他们无关。
“常月子未曾返还玉圣阁,跑去巴结十七叔,怕是还有些想法。我近日观测伏家气数,见东海之上有血光涌来。常月子留在这里,应该是为了此事。”
“大长老自有分寸,你我何须操心?”
衡华笑道:“我安心演我的法,你安心弹你的琴。其他事,族中自有安排。”
他对伏瑞应充满信心。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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