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帅之风,原来家学渊源。”
“既然很好,怎么不带回去?”唐衍问道,“怕了?”
“嗯,怕!”纳罕鲁这两年跟唐衍已经成为了朋友,甚至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
“这可是难得,你居然会怕?”
纳罕鲁苦笑,“那么娇艳的花,就该开在厉朝这片富饶的土地上,这里养分充足,她能开的长久,跟我走,她会很快枯萎的。”
“你把她想的太脆弱了,如今距离京城还不远,你想回去还来得及。”唐衍提醒道。
纳罕鲁笑容中夹杂着些苦涩,“别了,西临不适合她,我不想再让一个姑娘背井离乡,距离亲人那么久。”
说罢,他一仰头,壶中的酒便已经见了底,然后他用力的把酒瓶砸在路旁的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纳罕鲁深吸一口气,“好酒。”
他的双腿用力地夹了下马腹,然后就扬长而去,断了所有的牵绊。
唐衍轻轻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劝。
人和人的缘分也是有浅有深的,哪怕惊鸿一瞥,也能成为心里一辈子的印记,而有的人哪怕朝夕相处,却也始终走不进心里。
他也不知道,到底哪种是缘深,哪种是缘浅。
总之,他遇到了那个缘分深入骨髓的人。
……
东齐。
萧宴看着眼前的羊肠小道,还有那弯弯曲曲的河水,揉了揉眼睛,“我说小公主,你确定你要找的人藏的这么深吗?”
唐鸾点点头,“他就在不远处,你们不用跟着了,我和慕繁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的安全可是关乎到我能否再去厉朝呢。”萧宴挑眉,一脸笑意地道。
唐鸾哼了一声,“随便吧。”
又走了一二里地,路不仅窄了,而且地势险峻了起来,前面两块大石头中间只有一条缝隙,甚至只能容纳一个人过去,而且这个人还不能太胖。
萧宴深吸了一口凉气,若不是这次陪他们来,他都不知道他们东齐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过话说这里面真的能够住人吗?
“鸾儿我先走。”慕繁道。
“不用,我可以保护自己。”唐鸾笑了笑,不说她自己的武力值惊人,知道自己出来,八舅舅可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给自己拿来了。
她身上的暗器和机关也能够放到一大片。
萧宴挑眉,“慕繁还知道保护你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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