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从会客区的冰箱里拿了两听可乐放在茶几上。
伊森接过其中一罐打开,正在考虑开启谈话的措辞,突然又听见她幽幽的声音:“那么,昨晚你留在我公司里的神盾局特工为什么是光着的?”
刚喝了一口可乐的伊森差点喷出来:“!!!”
“你知道我看到一个裸男在我的办公楼里狂奔受到了多大的冲击吗?”珀希芙开玩笑似的抱怨:“他从防火门里挤出来时,甚至还在试图和我打招呼。”
现在花裤衩兄弟正在第伯戎旗下的私人医院里躺着,由四个保镖轮流保护——珀希芙有理由怀疑希尔达是想撬开他的嘴以进军神盾局。
“呃抱歉,也是任务需要……但请恕我多嘴,”伊森目光微闪:“神盾局内部似乎并不太平,请您对一切自称神盾局特工的都加以小心。”
昨天神盾局匆忙收队,伊森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离开,只能跟着一起回到了神盾局基地——然后他那该死的特工直觉发作,成功听到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非常值得挖掘的东西。
伊森思量再三,向上级做了个口头报告,然后才赶回来继续自己的任务。
“你和其他人提起过吗?”
“还在调查中。”伊森暗示道:“会有专人处理。”
……珀希芙怜悯地看着莫名其妙被卷进九头蛇政治斗争中的伊森。
由衷地希望你的上级头不是很多。
“我们来谈谈其他的。”伊森观察着她的表情,适时跳转了话题。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排开在桌面上:“这个人你有印象吗?”
前面是一张模糊的动态捕捉照片,似乎是从某段视频上截取下来的。一个全身黑作战服的黑人男性正靠在一辆造型夸张的机车边摘下头盔,眼神阴鸷、凶光乍现。
“我记得他。”珀希芙看了一眼照片:“他的摩托经过改装,有内置机枪架。”
黑兄弟当时就开着这摩托车追在后面突突蹦子弹,吓得她连头都不敢露。
仇恨是引起注意的最佳手段。伊森见珀希芙已经被挑起了注意力,立刻向前推了推另一张照片——那是一张黑兄弟的免冠照,照片右下角还留有半个清晰的某突击队档案钢印。
“布里斯顿,”伊森用手指点了点免冠照右下角的钢印,示意他的出身:“干这行的危险性你也知道。”
珀希芙刚想说但以当时的情况来看感觉危险的不是他是我,就听伊森补充道:“三年前他就因死亡而被撤档……他的头顶被人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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