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将黑时,康山以西约一里路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个年轻男子在堆着雪人。
不是别人,正是吴山,因为以前每年下雪,他都会堆雪人,今年下雪不堆雪人,他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只不过以前他在三公子的院子里堆雪人时,陆媛清要么和他一起堆,要么在边上说笑或是捣乱。
今年他堆雪人时,她却在屋里生着闷气。
不用进去看,他也能想像出她那张耷拉着的脸。
“原来女子们生气,竟然可以生这么久。”吴山心里叹道。
他除了不说话,否则说什么话都是错。
就连他站着不响,也站错了。
有时她打算出门,一看到他站在院子里,便立刻脸拉得老长。
但是吧,她又偏偏不让他走。
昨天他说自己要回江北城了,她却立刻脸拉得更高,扬言道:“你要是敢回江北城,我就直接死给你看。”
吓得他立刻闭了嘴。
他就不明白她了,在外呆着有什么好的?
现在和自己在这儿闹着闲气,却还从来不提离开的事。在她心里,看战争的热闹就那么重要?
那种场面看一次还不够让她惊心?
边用铁锹堆着雪人,他边心里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堆了两个雪人,一大一小。
堆好雪人后,他就在在院子里找了四根木棍,往雪人身侧安装它们的胳膊。
就在他安装最后一个木棍时,突然看到门前站了翠绿色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是陆媛清了,他抬头一看,见她刚刚走出门来,于是立刻对她微微一笑,道:“四姑娘你看,这雪人好不好看?”
陆媛清立刻冷哼一声,道:“雪人当然好看,雪人的脸白着呢!”
吴山无奈地将最后一支木棍安在了东边的雪人身上,叹气道:“四姑娘,你虽然不白,但是不白有不白的好处啊。”
“那你说说呗,不白的好处有哪些?我能想到的唯一好处就是能把你吓跑了。”
“吓不跑吓不跑,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四姑娘的。”吴山搓着冻得通红的手,观察着雪人道。
“可别,我可不想一辈子被人嫌弃。”陆媛清面无表情道。
“谁会嫌弃四姑娘你这种人间尤物?”吴山还当真觉得陆媛清是人间尤物。在他看来,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人间尤物?你莫不是讽刺我?”她的脸拉得更长了。
“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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