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火旺说完这最后一句狠话,抓住窗帘猛地拉上了,紧接着对着墙角的监控器说道:「你们就是这么拿钱干活的吗?一个精神病大晚上的跑出来了,没人管的是吧?」
李火旺说完,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过被对方这么一打岔,困意消失了很多。
不过好在外面没动静了,让李火旺心安了不少。
就这么竿转反侧了很久,李火旺终于进入了梦乡。
在梦境中,李火旺仿佛自己重新回到了学校,回到了杨娜的后座。
看着对方脖子上的丝带,李火旺握紧手中的笔,不受控制地就勾了过去。
眼看就要穿过蝴蝶结的时候,「彭」的一声闷响,从极远处传来。
「彭....彭……彭!」
「彭!」巨大的木锤子高高举起,一下一下地砸在石臼内蒸熟的糯米上,旁边还蹲着一位老头子,趁着捶打间隙,用沾水的手把糯米翻面。
每次有人力竭,换上另外一人接锤,都会响起一阵哄笑跟调侃。
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一脸欢喜地围绕着四周,好似看戏般看着那锤子一起一落。他们看着中间白色的捅米,而此刻的李火旺则趴在一棵树冠上,警惕地看着他们。
「是他们吗?这里是法教的一处窝点吗?」眉头紧锁的李火旺心中有些忐忑的暗道。
来回交换人手,各种人握棒槌交替猛砸,没过一会,热气腾腾刚蒸出来的糯米就被砸成了烂成米泥。
之后趁热把米泥从虎口挤出一小团,扔进一旁的黑芝麻跟白糖中滚了一遍,白糯的糯米泥裹上白糖跟黑芝府,麻糍就做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被村民塞进嘴里的麻糍,李火旺总是莫名想起当初那位给自己稀糖吃的师姐。
这傻子师姐就是跟这糯米一样,被丹阳子一下一下给锤成烂泥的。
虽然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李火旺觉得有必要仔细检查一番。
树冠上的李火旺双手一放,浑身触手张开,如同一只巨大蜘蛛般从天而降。
把自己的身体颜色错位到地下,李火旺握着剑柄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向着这小山村靠近。
随着靠近,李火旺听到了更多的细节,看起来是因为其中一家人生了一对龙凤胎,所以才出珍贵的大量粮食跟白糖,打麻楼来分享主家的喜悦。
面对寻常年月吃不到的白糖跟白面,村子里的孩子们高兴极了,捧着个碗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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