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啦,前辈——”唐泽挣扎了一会儿,无济于事,干脆两眼一闭大喊道,“降谷先生——”
“喂!”被他喊出真名,安室透触电一样松开了扯着唐泽脸颊的手,顺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不要喊出来!”
唐泽捂住被掐了好几分钟的脸,斜着眼睛看了过去:“没提前和你打招呼是我不对,但我要参加综艺你也是知道的,用不着揪我这么久吧!”
听他这么一说,安室透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头顶:“参加综艺参加到差点掉下楼是吧?拿自己的性命冒险这种事,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看到唐泽不要命似坐在几十米的高楼窗外,甚至拿自己的性命当成引诱凶手失态的鱼饵,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在冒险啦,安室先生,别紧张嘛……”唐泽两脚一蹬,电脑椅的轮子咕噜噜地滚过了阁楼的木地板,拉开了与安室透的距离,“我有分寸的,别担心我。”
唐泽这话说得真心实意。
区区坐下窗台而已的事,别说他没掉下去,就是真掉下去了问题也不大啊。
且不论他掉下去了也有办法找到立足点,就是直愣愣地啪叽拍在地上,他掸掸灰,就又爬起来了。
毕竟他是有那么多医学奇迹buff的Joker,要是能把自己摔死,那得多丢人啊。
“这是分寸的问题吗?”安室透瞪起眼,“不要总把自己的安危,也当做可以利用的筹码!我是来做伱接头人的,不是来给你收尸的!”
最令安室透生气的,并不是唐泽冒险的举动本身,毕竟作为卧底的他自己,同样不乏铤而走险的豪赌时刻。
真正惹恼他的,是唐泽那种不甚在意危险,甚至于到了对自己的生命同样轻忽的态度。
一个突发的案件而已,他不信唐泽只有拿自己钓鱼这一条路可选,可是唐泽就是这么做了,轻松写意的,不计后果的。
“你的假身份很重要,卧底的任务,这都没错……但是唐泽,你给我搞搞清楚,牺牲,不是卧底的终极目标,好好活下来,发挥自己的作用才是。”安室透严肃地抱着双臂,眉头锁得很紧,“你对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我不理解它从何而来,也许是你父母给了你什么底牌——这不是坏事,如果你真的有自信保全自己,那再好不过。但,身上绑着安全绳,就意味着你可以在悬崖边随意走动吗?安全绳,是用来在发生危险时帮你托底的,不是拿来给你蹦极的!”
唐泽被他说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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