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时候开始,就将视线投向了富士山,背着画架走遍了东京的每一个角落,终于找到了这么一座梦想中的山丘,能将整个富士山最壮丽、最美好的一面揽入怀中。
晨昏皆在,春夏不歇,他从那天开始,每日爬到山上,对着富士山的景色,充满感情地绘画着,一笔一笔,都写满了他的情愫。
他没有妻子,没有儿女,他的画与他的富士山,就是他人生的全部,于是等到他年岁渐长,他慢慢感觉到,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每天攀爬到这里创作的体力了。
于是他义无反顾,掏空了自己的积蓄,买下了这座山丘,将自己的宅邸建在其上。
这样承载了他全部人生的地方,被弟子用金钱和名利轻而易举的夺取,其中的心酸不是一句不够厚道能够概括的。
更别提常磐美绪这个对艺术毫无尊敬之心的孩子,近年来与他的往来多是利用从小熟悉的师徒关系,先一步了解他的创作情况,再以亲友的价格买下他的画,然后拿去艺术市场炒作,高价转手……
他对常磐美绪的不满,早就放在明面上了,而这份恩怨,不应该由自己突然多出来的小弟子去承担。
“是我唐突了。抱歉师姐,我误会你了。”唐泽点了点头,道歉的倒也爽快。
他的目的又不是把常磐美绪直接创死,他本来就做的是这么一个打算。
迟暮的老人充满慨叹和无奈的陈述,配上年少无知,说话直来直去的弟子,这么一段话能把常磐美绪彻底架在火上,烤得喷喷香。
“没关系,美绪,等到你这里正式开门之后,大家在夜晚也能看见富士山了,不是吗?”如月峰水讥嘲地扫了眼面色僵硬的常磐美绪,拍了拍喜多川祐介的手臂。
他最新的创作也已经被常磐美绪软磨硬泡地买走,为了给开幕仪式增色。
除此之外,常磐美绪还准备蹭一波喜多川祐介的热度,如月峰水也存着将新收的小徒弟推得更进一步的意思,半卖半送地替喜多川祐介卖了一幅画给她。
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数日后的开幕仪式,他也还是需要带着喜多川祐介来替她站台的。
不过,除了这冷漠的商业关系,大家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为好。
充分表达了这种情绪,如月峰水朝唐泽点头示意了一下,扭头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每日在家里的山丘爬上爬下的如月峰水身体素质极佳,即便到了这个年纪,走起路来还是健步如飞。
——考虑到他原本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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