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此多意味深长的目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内心明显很不平静。
不仅仅是在综艺里丢人了的事,看样子,他也确实从这桩被推翻了的案件推理当中,意识到自己的出道战可能出了岔子的事实。
片刻的沉默之后,时津润哉咬咬牙,后脚跟向后挪了挪,像是找到了莫大的支撑一般,腰杆子重新挺直了起来。
“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服部君已经破坏了现场,我推理的核心物证发生了形变……”
这一点,在当初的案件里也一样。
只要咬死这一点,那么之前的问题都还有好好说道一下的机会,最多也只是相互无法证明和证伪,总归是不能将他的想法全盘否定的。
这就是嘴硬到底的意思。
唐泽放下了环抱的胳膊,抬起手,拍了两下服部平次的胳膊肘,成功把后者拍的毛骨悚然,连番确认周围没有怼到脸上的摄像机。
“事实证明,服部君的考虑并没有错。事实上,在真正侦破案件的过程中,执法人员都是需要优先考虑受害人以及家属的意见,有时候甚至人早就凉透了,还是要进行人道主义的急救尝试……这些警察先生们,对现场的情况造成影响几乎是难免的。”
白马探扭过头惊奇地扫了他一眼。
可能是各国办案习惯的差异,在明智吾郎这么说之前,他还真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正儿八经接受过警校教育的唐泽严肃认真地表示:“侦破案件就像是考古,所有的考古几乎都是抢救性的发掘和整理,侦破永远落后犯罪一步。造成破坏的是犯罪本身,而不是力图解开谜题的侦探。就算造成了影响,排除掉它也就是了。进入现场的人分别录入指纹和脚印,全程拍摄进入过程,还原现场的真实情况,难度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别这么看不起警察。”
“说到底是勘察能力的不足。犯罪现场重建没学好就回去再练练。”越水七槻不屑地耸了耸肩。
“把不能侦破的责任推卸到发现人的身上,也不是什么称职的做法。”白马探微微摇头。
“总而言之,我觉得服部君出于挽救生命的考虑,直接闯入现场的行为没有什么差错。”唐泽定定地直视着时津润哉冷汗涔涔的脸,“你欠他一句道歉,为你之前草率且轻视的贬低。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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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是没听见他说话的那个样子,看的我……”
为柯南复述了一遍现场发生的情况,服部平次搓了搓手臂,好半天才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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