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心脏的地方哀嚎了好三回。
“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刘进宝双眼翻白,意识也快消失,嘴里凭本能的呢喃。
宓八月蹲下解开他胸口的衣服,露出他死捂的胸口位置。
白净一片。
宓八月看了一眼,说:“我不知道你们生了什么病,该怎么救?”
凉夜里柔和的嗓音暖人的身心,刘进宝失去所有戒备,说:“心疼,心脏好像裂了的疼。”
宓八月又看了眼他心脏处,想了想说:“没有仪器,介意我切开看看吗?”
刘进宝痛到已经听不清她说什么,只看见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傻傻的点头。
宓八月站起来,对管家吩咐,“先把他们送回客房,我一会过去。”
管家一手扛一个把人搬走。
宓八月则继续往宓飞雪的住所去,到了地点后就看到一个被头发裹得生死不知的少女,以及双手捂着耳朵用脑袋撞地的少年。
她一眼掠过后,敲响宓飞雪的门。
哒哒哒的小跑声隔着门都能听见。
房门从里推开,宓飞雪在里面昂头望她。
宓八月看到她已经换好的睡衣,摸头夸了一声“乖。”接着说:“你先去躺着,我解决几个患者就过来。”
宓飞雪歪头。
宓八月说:“今天来的客人生病了。”
宓飞雪拉住她的袖子,满脸不舍。
“好吧,那明天再去看。”宓八月宠溺的笑了笑,“反正看他们的样子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被如此宠溺的宓飞雪他反倒害羞的低下头,却没有松开她的袖子。
“走吧。”宓八月转握她的手走进去。
小孩的房间很简洁干净,最醒目的是那占了一半房间的巨大书架,书架上摆着一层层线装书。
这些书大部分是原先就有的,少部分是宓飞雪自己写的。
小孩很喜欢写东西,半年前刚来时的宓八月就发现小孩总是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一宅能宅一天的坐在书桌前。
后面相处熟悉了些,宓八月问宓飞雪以后想做什么。
小小一只的孩子懵懂的说:写书。
宓八月夸她是个小文人,便计划起攒钱还有找关系给她报私塾的路子。
如今路子倒了铺好了却不方便用了。
宓八月让小孩先去床上躺着,自己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在小孩期待的神色下一起坐到床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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