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木手出现,像上次一样倒茶,第一杯倒给宓八月这边。
陈浓完全不在意这些,只当桌子真听懂了,他脸上出现孩子般的兴奋神情。
“陈先生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宓八月坐下,关心问道。
陈浓不好意思在一个小自己一轮的女子面前表现得太浮躁,他从善如流的接受了司夜府好意给出“身体不好才连着几天没来上工”的理由,应道:“已经大好了。”
宓八月说:“那就好。”
陈浓主动提及上回的话题,“之前宓大人问我的作品如何还原北原城祸事,我所答非虚言。我的确是从观看童谣时感同身受,仿佛亲身旁观。”
怕宓八月觉得他不诚,陈浓还将曾经羞于出口的经历道出,“我年少时格外喜爱看这些课外书,并每每看着就有身临其境之感。后因为科举课文始终不过关,让家中长辈蒙羞,觉得都是这些课外书害了自己就此对这些志怪避之不及。”
他并不知道宓八月已经调查过他的经历,对他多次科举不得志,原本富贵家境落败,父母双双病逝的情况了然于胸,连他少年时写过的文章,她都从曾担任他启蒙夫子的胡夫子那里搞来看过。
陈浓摘下腰上系着的荷包,从里面取出折叠的符纸放在桌上。
“宓大人可认识这个。(下一页更精彩!)
?”
自己给出去的东西怎么会不认识。宓八月神色自然的露出讶异,“司夜令符。”
陈浓神色茫然,莫非这只是司夜府常见的令符?
宓八月接着说:“不过你这张令符有些不同。”
陈浓激动道:“不同在哪?”
宓八月看向他,“不同在哪,陈先生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
陈浓心跳急速,只觉自己那日的经历愈发奇异,自己莫非是天选之子!他小心翼翼将令符重新折好放入荷包挂回腰上,激情充沛对宓八月问:“我往后是否还能去看看風鸣子?这些都是为了更好编写夜游报……”
他滔滔不绝,宓八月耐心听完,微笑道:“当然可以,还有司夜府的藏书阁,陈先生也可以随意进出。”
“这,这。”陈浓受宠若惊。
而接下来还有更大的惊喜(吓)等着他。
宓八月当着他的面摊开手,善恶书凭空在她手中显现。
陈浓瞪圆眼睛。
捧心少女的陶俑从中取出。
“这是心语。”宓八月说:“它可以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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