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实际掌控着的,以至于刘协一应用度还得林墨每季向耿继支应。
刘协这么说,就是为了告诉吕林,这笔钱你们就别动了,那是修皇陵用的。
“微臣遵旨。”耿继出列作揖。
刘协环视了一圈众人,见无人再有异议,他才满意的摆手退朝。
今日退朝已经是到正午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熬过去了。
还是跟先前一样,刚刚散朝大臣们就开始三三俩俩的窃窃私语了。
不过讨论的问题倒不是加税修建皇陵这件事,而是刘协的状态让人堪忧。
不管怎么说,修建皇陵这也是朝廷必须要做的一件事,说的过去,可刘协这些天的表现和今日的状态来看,却让忠于汉室的大臣倍感失望了。
“你说陛下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真像他们说的就是三天热乎劲然后就开始享乐了?”
刚回到府上的吕布就跪坐下去,一脸纳闷的呢喃。
对面的林墨也不管什么司空身份,什么女婿身份,站了几个时辰早就累的不行了,直接趴在了跪垫上,如果老岳父不在,高低让郭照或者大小乔过来按摩按摩。
“哎呀,咱们这位陛下啊,这是把我们翁婿当成鳌拜了。”林墨就趴在小乔为他缝制的貂绒枕头上,百无聊赖。
“鳌拜?”
一直以来他的女婿口中总能蹦跶出一些完全没听过的名字,不过本能的反应就是自己的推测被否定了,思忖了一会,忽又问道:“诶,你说他是不是真的迷恋上了炼丹啊,这玩意可耗钱了。
唔,我看应该是,你就是夏季的人头税加十钱,那也不够建皇陵的,这些钱多半都是经过耿继转入了皇宫支应里去。”
吕布自觉这个推测很有道理,登上至高之位的人,哪个不是迷恋长生的,秦始皇就是最典型的人物了。
但他刘协可不是秦始皇,国库里又没钱,能怎么样,只能巧立名目了。
“什么炼丹,贪图享乐,接着奏乐接着舞,他那是做给我们看呢。”
林墨伸了个懒腰,笑道:“看来这次科举的事情让他有些警觉了,大概已经意识到被我们给耍了吧。”
“做给我们看?你意思是他故意迷惑我们,想让我们放松警惕,以便他突然下手吗?”
吕布眉头一皱,纳闷道:“所以他增收的税赋也不会建皇陵,而会拿去享乐,炼丹之类,就只是为了让我们对他不设防?唉,就为这,要让百姓跟着吃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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