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算老几啊?敢管我们陆家的事?”
“他二哥,你得讲理,对侄子侄媳有啥不满的,你跟他们说就是了,干嘛烧房子啊?”李叔急的直跺脚。
这个陆友山真不着调啊,哪有这样对待侄子侄媳的?
陆老三两口子活着的时候,去找他借钱买药,陆友山以各种理由推脱,可怜两口子一起病死在家中。
现在文君可算支楞起来,把日子越过越好,他可倒好,哪有长辈的样子?非但不祝贺,还想一把火烧掉。
“滚开!别逼我跟你动粗,我是他们的二伯,长辈,他们爹妈没了,就得孝敬我,我想干啥就干啥,外人管的着吗?”
李叔被推的踉跄,被赶回来的宋文君一把扶住。
她停好自行车,皮笑肉不笑道,“二伯,你老身体好了啊?今儿弄这么大动静,是嫌自己活的太滋润吗?”
“宋文君,你个小娼妇,都是你挑拨,云霆才对我有意见。”
“呦!我挑拨什么了?”
她回头看看将她家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
“大家伙肯定对我家的家务事感兴趣,那么我也不怕大伙笑话,就把陆家的恩恩怨怨,今天明明白白的说给各位叔叔伯伯,婶子大娘听。”
“三年前陆云霆跟我成亲,当天就被工作单位叫回去,他具体从事什么工作,我不能告诉大家,因为我也不清楚,总之他没有做坏事,不存在什么劳动改造。”
“我希望以后村子里不要有这种风言风语,言多必失,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把嘴巴锁紧点,我只能说到这里,剩下请各位自己体会。”
“云霆走后,每个月都往家里写信和寄钱,一个月五十元,三年一共三十六个月,汇款金额达到一千八百元。”
“可是我们一分钱也没见到,如果有这些钱,我公婆也不会因为无钱买药而病死。”
“那么这些钱都去哪儿了?”她故意卖个关子,目光扫视着每个人的脸。
村民们议论纷纷,一千八百块啊,这可是不小的数目,整个赤水沟村,家里有一千八百块钱的,屈指可数。
“这些钱被我的好二伯给拦下来了,变成他的私有财产。”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是看在都是本家亲戚的份上,让二伯私下里把钱还给我们。”
“这件事他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就有今天的举动,各位父老乡亲,你们给评评理,陆友山,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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