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勤,所有人汇合之后,直接出发。
当车子停在香顺街三十号之后,范克勤一下车就看见了一队警察已经封锁了这栋房子。
这是个平房,进去之后有个不到十平米的小院,里面摆着各种杂物,以至于过道很窄。进门之后又是个门斗,里面还堆着一些没有用完的劈柴。通过门斗进入屋里,发现里面的面积也并不大,顶多也就是个十二、三米的小屋。
对面窗户下放着一张小桌,旁边墙壁摆着一张单人床。床的对面是两把椅子。床尾处还有一个对开的木柜子。除此之外就是在地面上仰躺着的一个死人了。
这个人穿着一件衬衫,一条白麻色的裤子,黑色布鞋。在胸口偏左的地方,有一个血窟窿,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已经不再流血了。
范克勤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尸臭,不过他前辈子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就更别提现在他两世为人了。钱金勋也是老特工,对于这点困难也不怎么在乎,只是皱了皱眉,道:“鉴定员先拍照取证,再给尸体圈出来。”
两个鉴定员听罢,便拿起相机开始对着尸体和这间屋子拍摄起来。
范克勤则是趁着这个时间细细的查了查屋内的摆设,包括地面上的一些痕迹,桌椅摆放的位置,柜子里面的衣服等等情况,他通通的详细检查了一遍。
等鉴定员拍摄以及在屋内取证的时候,范克勤转头问两个正在检查尸体的法医,道:“能看出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其中一名法医抬头,道:“血迹的颜色已经转深,尸僵期已经过了,肌肉也松弛,最起码超过四十八小时了。”
范克勤道:“能具体点吗?”
另一名身材很瘦的法医,闻言道:“这间屋子大概不到二十度,尸体臭味这么明显,在综合尸斑的深浅,我看他的死亡时间是四十八小时到七十二小时之间。如果再具体的话,恐怕得把他带回去,解剖之后才能确定。”
范克勤道:“行,一会我让警察帮忙,将尸体带回去,还有什么发现?”
那个之前的法医指了指死者的右手,道:“这个指甲里有污迹,但很可能是中枪倒地后短暂的挣扎期,或者痉挛碰到地面所致。另一面的指甲有断裂,手上还有大量的血迹。再综合他伤口附近衣服上的皱褶,可能是中枪时他用手捂胸导致的。别的……目前没有什么发现。”
这个时候范克勤侧面有人说话,道:“副座,范科长,这里有发现。”
范克勤和钱金勋闻言走了过去。一个鉴定员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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