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信时候压在下面的一张,而范克勤给对方准备的是钢笔,另外对方是在死亡的威胁之下,身体紧张,避免不了要比平常写字用力一些,所以在戴春迪写完的时候,自然就会在底下的一张纸上,留下划痕。
铭心接过纸张来,首先成锐角放在眼前,借着灯光看了看,道:“戴春迪……戴帽子的戴,春天的春,走之迪。对吧?”
房宇辉道:“对,是这三字。”
“明白了。”铭心拿过一张宣纸,铺在了上面,而后看准了。贴着戴春迪的笔锋开始描起来。
房宇辉则是看着遗嘱的内容。等详细看完了两遍之后,没发现什么毛病,这才放了心。不过这很正常,毕竟对方是律师,要是连遗嘱都弄得毛病百出,那就太不专业了。
他这面看完了遗嘱,铭心在那头也描得差不多了,当他反复描,写了十七八个戴春迪的名字时,已经和最原始的那个,不太一样了。当然,这个不一样是指同一个人,用一样的笔迹写了两遍名字。笔迹虽然都是一样的,但肯定是有出入。
铭心详细的看了看最后的一个自己写的名字,然后把原版也拿出来,仔细的对照了一下,一横一竖一撇一捺,每个比划都挨个对照了一下,生怕对方的名字上有什么习惯被自己忽略了,反复检查了两三遍,确实没什么问题后,放下了纸张,笑道:“这就没问题了。就算是专家来了,也没用。毕竟只有这三个字。反复对照也对照不出毛病来。”
房宇辉到了他跟前,看着最后铭心定下的字迹,然后也对照了一下原版,笑着点了点头,道:“好手艺。”
铭心笑道:“哈哈,还好,主要这有原版啊。不过就是非点功夫罢了。”跟着顿了顿,又问道:“辉哥,遗嘱有什么需要改的吗?”
房宇辉道:“不用,立遗嘱人就是戴春迪,委托方自然就是你了,乙方写戴春迪前妻的名字,曹艳。然后是,戴春迪死后把名下住房,虹桥大街四十五号的房屋。还有名下一座商场——春天商场,全部留给曹艳。”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过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下了曹艳的名字。
铭心看了之后点头,嘴里重复着:“曹艳,虹桥大街四十五号。还有春天商场……”之后又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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