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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火车站,也车不多要到登车的时间了,几个人简单说了会话,范克勤和童菲送他爸上了车,然后在站台上看着火车缓缓开动,童大小姐的一边跟着童父所在的窗口摆手,一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等火车开起来,几乎要看不见了,范克勤拍了拍童菲的肩膀,道:“别担心了,童叔是去工作嘛,而且也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过年还能回来看一眼,或者我们去这都是可以的。”
说完这话,却看童菲满脸欢笑的看着范克勤,道:“老公,老爸走了,我跟你回家收拾东西,你赶紧搬来跟我一块住。”
“好家伙。”范克勤笑道:“你惦记这事呢?这么色呢!”
“呸。”童菲依旧笑盈盈的说道:“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块啊。”说着,伸手挽着范克勤手臂,往前带了带,道:“走,走,我们去收拾东西……算了不用收拾了,反正家里也不缺。”
范克勤笑眯眯的看了眼童菲,道:“哎呀,这是都等不及了?我也有点等不及了。这里距离我得公寓近,咱们先去我那亲热一会,然后再回去。”
“哎呀,你说什么呢。”童菲手搂的更紧,道:“去你的公寓也行,正好把你的几件外套带上。”
范克勤感慨道:“嗯,某人嘴上不承认,脚步却急匆匆啊。行吧,我就吃点亏,咱们走着。”
等回了家,两个人玩闹过后,正在休息。范克勤不由得想起了童父的话,他今天走之前特意问了自己昨天发生的事,而且问的也挺细。这是什么意思呢?
范克勤觉得,第一,童父想要防一手。这就跟放人之心不可无一样。第二,童父有政敌,而且两个人正在较劲。但童父现在已经是财政部的次长了,显然应该是获得胜利的一方。或者说是占有优势,要不然,怎么可能升职呢。第三,童父是因为升职,而他又是官场老手,所以在刚刚升职的时候,自然会分外小心,对任何事也就会比较上心了。
至于说,童父走了之后,上海会不会还有人要对付他的女儿和女婿?范克勤感觉应该不会,要不然童父肯定会提醒了,这种事不用玩什么高深,直接明说就可以。结果他只是问了问自己的情况,然后就走了。而他跟自己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前,说的那番话,听起来虽然像是在提点自己要防备,其实更像是一种感悟。就算不对自己明着提醒,但是对童菲,童父说话也不可能云山雾罩的。
这很容易理解,你跟别人说话,可能会转十八个弯。可是遇到需要谨慎的事,跟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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