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总结啊。”范克勤道:“你再来一把,我告诉你往哪瞄。”说话的时候,新的球瓶已经被摆好了。
范克勤指了指,道:“你是右手。看见没有,往最中间,偏右一点点的地方瞄,大约是和后一排的右侧那个瓶子中间的位置。但这个位置,你弄不好也容易分瓶。所以你要是不会打勾手的话,直道稍微往里斜这点。”
“是么?”平和这个反应证明他确实不知道,就自己瞎特么玩来着。于是按照范克勤的指点,再次将球甩了出去。要么怎么说,新手都有福利呢。
这一球,打的非常准,哗啦一声,直接来了个全中。平和登时高兴,大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就这么玩,跟别人比的时候谁也不告诉。”
童大小姐再次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一天天的就知道玩,不是说有生意吗?现在能说了吧?”
“啊,对。”平和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后点了根烟,道:“生意不大,大约是二十箱医用棉纱,酒精。想卖给你,怎么样,你要不要?”
“卖给我。”童大小姐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的……先不说这个。你刚刚不是说,保障局进的什么医用棉纱和酒精吗?你们卖?你得告诉我这东西烫不烫手啊。”
“不烫不烫。”平和看了眼童大小姐,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范克勤的身上,解释道:“这是我们特工总部的稽查室扣下的。他们进了两车皮,我们扣下了二十箱。谁让这算走私货呢,保障局又没提前跟我们打招呼,对不对?
进市区之后,一个傻子,在货车上倒腾,结果他么把酒精弄撒了一箱。那味多重啊,正赶上我们稽查室的人在呢,直接就扣下了。后来保障局找上门,这才知道是他们自己弄的。然后高价再给医院,而医院肯定也陪不着,这些钱,肯定是谁看病谁出啊。不过这些我们不管,但让我们碰上了,那不可能说你一点表示没有吧?
而且我们稽查室专门是查市区走私这一块的,只能算你倒霉,东西还给你们可以,但给我们留下点是不是,我们这也是出生入死的,受伤的兄弟也很多啊,所以留下二十箱,不过分。保障局也认。所以,你问我烫不烫手,我郑重的回答你,什么事都没有。”
童大小姐点了点头,又道:“可我这面吃下后,得走货啊,我这面一卖,你们特工总部稽查室的不能找后手吧?”
“怎么可能呢。”平和笑着说,道:“童大小姐的生意,谁不给面子啊。而且童叔,这都去南京了。我们主任看见童叔那都得毕恭毕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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