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要崩了我,来,你只要把枪掏出来,你信不信,我会继续反击,而我的反击,再也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我一定要你先死。来,把枪掏出来,我看看。”
徐世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行,姓范的果然是说到就做到,我佩服。这个亏,我吃了,而且心服口服的吃。要不然,你真的,过来在抽我一个嘴巴吧,我这脸上确实是有点不舒服了。”
旁边的戴雨农本来就想看个热闹,毕竟中统和他那是死敌。看着对方吃瘪,戴雨农心里那是非常高兴的。其实,范克勤这么应对,戴雨农反而心里是欣赏的,毕竟已经是撕破脸了,那又能怎么样啊。而且没有这么一激,对方没准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情况下,做事可能会真出现漏洞,那没准就可以顺着漏洞对付对方。
可是他没想到徐世曾竟然到了最后也开始学范克勤,开始耍横了。所以不能不说话了,毕竟无论怎么耍横,在这个地方,别真的动手伤了对方才行,要不然,真的双方你顶一下,我顶一下,那最后真要动了手。国府的面子也没了,那国府面子没了,肯定要处理的。但问题是,自己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自己也跑不了一个连带的责任啊。
于是戴雨农道:“哎呀,一会就开会了,看看严次长有什么事情,这才是重要的。不过我说一句公道话啊,有些人真是,人厌狗憎的,到处以栽赃自己人为乐,动不动就扣上一个通共的罪名。要是真的吧,那我们什么话也不会说,但以铲除异己,故意栽赃陷害来进行,那可是不行的。你看你把克勤气的,水都拿不稳了,撒了一桌子。我看你就消停消停。你是来开会的,不是来做口舌之争的,一会严次长看见了,我可不替你解释啊。”
结果徐世曾这一次竟是真的一句话都没说,就那样坐在椅子上。戴雨农可是知道这个老对手的,越是这样,就越是代表徐世曾不是真的怕事不敢说话,而是要动真格的了。但最起码现在,不会影响会议了,自己也没有“不作为”的连带责任了不是。至于,提不提醒孙国鑫和范克勤,那就不用了。
“次长!与会人员已经到齐。”门口又在传来的声音。其实刚刚那些情况,会议室大门没有关上,门口的卫兵肯定是听见了,不过卫兵肯定是不可能多嘴。毕竟没有啥实质性的行为,那自己这个卫兵就不用动。至于范克勤泼的那一杯水……没听戴局长都说了吗,那是范处长情绪激动,没有拿稳水杯撒出来的。
严鹰和他的书记官邓励志走进来的时候,除了桌子上的那些水渍以外,就好像是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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