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痕此时已奔到兰倾倾的身边道:“这只簪子是不是你的?”
兰倾倾平素喜欢清雅的东西,今日虽然着了一身‘女’装,满头秀发也梳了起来,却只‘插’了一支极为简单的银簪,因为她身上的饰品,倒更加显眼,人群里立即有人认出了那根银簪:“方才兰大小姐头上的确别着这支簪子。”
景晔的眼里有了一分不快,他知兰倾倾虽然很有手段,却绝对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兰老爷的死和她必定没有任何关系,他见她从容淡定,心里已经明了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怒气。
他正‘欲’说话,兰倾倾却道:“没错,这支簪子是我的,但是我方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丢了。”
“兰倾倾,你好狠毒!”林雪痕咬牙切齿地道:“我不过是看不上你退了你的婚,你心里恨我就冲我来,害死我父亲算什么!”
兰倾倾的眸光浅淡,不屑地道:“三妹夫高看你自己了,在自己的新婚夜招来妓一‘女’寻欢,完全不顾自己父亲的生死,你这种种马加人渣还不配我心里生恨。再则方才我是来过这个院子,可是方才你也在,你说是我杀了林老爷,我倒更加觉得是你杀了自己的父亲!”
众人一听她的话也觉得林雪痕实在是道德败坏,虽然说弑们这种罪名很大,但是林雪痕最近做的这些事情,又着实让人不屑,这样陷害兰倾倾,他的心‘胸’也太窄了些。
“你少在这里转移视线,我怎么可能弑父!”林雪痕大声道。
兰倾倾笑道:“你可以始‘乱’终弃,可以在新婚夜招妓,可以在父亲的院子里与人欢好,要做出弑父这种事情似乎并不难!”
林雪痕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景晔在旁不紧不慢地道:“就是,方才来过这院子里的人除了倾倾之外,林雪痕也在,有人处心积虑将倾倾引到这里来,再设计偷走倾倾的发簪栽脏嫁祸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林雪痕,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竟嫌父亲麻烦,在新婚夜将生父杀死,这手段,当真是狠。”
兰倾倾缓缓地道:“景晔不说我险些忘了,方才冰冰引着我到这个院子之后,我头晕的时候好像冰冰扶了我一把,然后她的手曾抚过我的发,冰冰,该不会是你偷了我的簪子吧?”
有了之前的事情,兰倾倾这样怀疑也是合情合理的。
兰寒竹轻轻绞了绞帕子,厉声喝道:“冰冰,你是不是你偷了大姐姐的簪子!”
她心里却在骂冰冰也太没用了,她苦心布了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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