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冷笑道:“顾二公子要这样说我也没有法子,可是若是问一下当年丝行里的老人,就知道当年丝量并没有锐减,反倒是增产,当时顾二公子命下人暴打丝农,他们不敢将丝卖给其它人罢了。”
“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一位老者道。
“我也听说了。”一个中年男子道。
顾青枫一看这光景,心里倒有些急了,他大声道:“你们胡说八道!”
兰倾倾笑道:“顾二公子不必着急,事情是真是假,到时候派人一查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顾青枫的心里一紧,何伯又继续道:“顾府将丝价控制了,这一点是他的手段,我也不好说什么,当时也只能屈服,当时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向顾府订了两百斤丝,当时没有办法只有依着顾二公子说的付了一半的订金。而这订金一付,却惹来极大的祸端,这三天我的织坊被人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我的伙计也走得七七八八,三日后,顾二公子送来了两百斤发了霉的旧丝,我见那丝没有法子用,便和他理论了几句,当时便被暴打了一顿。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去官府告他,不想他却串通官府,并跟我说他的父亲是太师,他的妹子是皇后,我根本就是找死,当时了府尹将我大打了三十大板,并将我收监三十日,待我出来之后,才发现……”
何伯说到这里痛哭出声道:“才发现我的妻儿为了救我已经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我的女儿也已经被卖进了青楼,当时顾二少爷你踩着我的脑袋说,因为我不听你的话,所以就要做给京城里所有的商家看,所有不和顾府配合的商家,都是这个下场!”
“你胡说八道!”顾青枫大声道。
何伯冷笑道:“我是胡说,还是说的真事,顾二公子自己心里清楚!我当时只觉得万念俱灰,曾投湖自尽,却没有料到大难不死,我便隐姓埋名,只盼着有一日能揭发顾府的罪行,为我的家人报仇!”
顾青枫的面色有些难看,人群里的百姓已经有人骂了起来,有的人更是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没有人性,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边张老板也道:“当日里我是亲眼看到顾二公子这样的对付何伯的,只是我们只是普通百姓,又哪里敢和官斗!我当时看到何伯的下场之后,我的心里也是极度害怕的,唯恐那件事情也会牵扯到我,所以当时何伯来找我让我帮他做证的时候,我因为心里太过害怕而不敢。”
他说到这里,对着何伯长长一揖道:“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今日里终于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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