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轻笑了一声后道:“今日里青绾跟我讲了一个笑话,说是倾倾之前在皇宫里小产的那一日未必是小产,不过是用来陷害她的手段罢了。我听着这事总觉得太过好笑,倾倾你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
今日太皇太后之所以会听太后的吩咐把兰倾倾诏进宫,便是因为太后在她的面前说了这个故事。这件事情到此时,太皇太后还是觉得中间有些细处要思量,却又还想听听兰倾倾的说法,于是便直接问了出来。
景晔轻笑道:“母后,这事你还是来问我比较好,倾倾她的脸皮一直都比较薄。”
兰倾倾早前就料到那些人敢对她下那样的狠手,那么就一定还有其它的动作,捅到太皇太后这里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太皇太后问得如此直接倒让她微微有些意外。
她轻轻掐了景晔一把,景晔只是淡淡一笑。
太皇太后看到两人这副光景当下笑了笑道:“你愿意说那就你来说吧!”
景晔看着太皇太后道:“想来母后听到的事情不仅于此的,自从我和倾倾大婚之后,就一直有人在说倾倾在新婚夜没有落红,母后是想问这个吧?”
太皇太后轻轻点头,景晔冷笑一声道:“其它地方的人我是不知道,但是王府是我贴身用的那几个人却是再清楚不过,我和倾倾的私事,没有任何人敢说一个字。没有人进到王府看到究竟,却传出那样不着边际的话来,母后信吗?”
太皇太后的眸光深了些,景晔又不紧不慢地道:“至于倾倾的清白,这件事情不会有人比我更加清楚,早在绍城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圆了房,否则的话倾倾又岂会有孕?因为早就已经圆了房了,倾倾又岂会再有落红?”
太皇太后闻言轻轻点了点头道:“我原本对这件事情也是不信的,只是却听昨各类的传言,所以才会问上一句,倾倾,你不会怪我吧?”
兰顷倾早已知道,后宫之中太皇太后才是那个最厉害的人,此时虽然将话说得无比的直白,却也存了各种心思,当着她的面说除了想听她的解释外,也不想她生出其它的想法来。
她红着脸轻声道:“母后言重了,要怪就只能怪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胡说八道,又如何能怪到母后的身上来?”
太皇太后轻轻一笑,却又轻叹一口气道:“倾倾,我一直知道你是一个知进退的人,如今也只盼着你能将这颗心一直保持着。”
兰倾倾知道这是太皇太后的敲打的话了,她轻轻一笑道:“母后放心。”
其它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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