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倾倾虽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是想到太皇太后昨夜算是一人在宫里过的,想来腹中也积了几分怒气,当下也不解释,只是恭敬地道:“是,母后。”
景晔觉得兰倾倾有些冤,当下欲说话,兰倾倾却拉了他一把。
景晔知她的意思,当下只含笑对太皇太后道:“我原本想着今日一早就进宫给母后请安,只是却没料到母后来得如此之早,皇上终究是个孩子,皮了一些,再则太后新逝,他的心里终究会有些想法,他昨夜溜进王府,倒把我和倾倾都吓了一大跳,往后他若是再敢如此调皮,我这个做皇叔的少不得要管教他一番。只是皇上虽然身份高贵,却始终还是个孩子,有几分玩心原也正常,昨夜里非拉着倾倾折了半夜的纸,若昨夜不是大年三十,我定会拉着他打他一顿板子。”
太皇太后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昨夜里景君影跑出来的事情和兰倾倾并不干系,只是这件事情景晔解释得,兰倾倾却解释不得。
太皇太后淡淡地道:“皇上这性子,我瞧着倒是一点都不像先帝,倒更像你小时候。”
景晔笑道:“我觉得像我更好一些,因为我是我在教他,先帝的性子素来温和,话却太少了,若皇上是那副性子,母后在宫里还不闷得紧?”
太皇太后听他这么一说倒又笑道:“这孩子倒是个让人操心的,只是我在宫里住着也无聊,有个让我操心的人也是极好的。”
她说到这里,倒又极为温和地看了兰倾倾一眼道:“倾倾看起来倒比之前瘦了些,你如今是双身子,得多吃一点补一补,这样对小世子也好。”
兰倾倾听到太皇太后的话却觉得压力甚大,她近来吃了睡,睡了吃,身上的肉是一天天见长,再这样下去,只怕她快和猪成同类了,而太皇太后的那一句小世子让她有些微的不安,若是个女儿的话,只怕太皇太后会有些失望。
景晔知她的心思,当下笑道:“其实我倒更喜欢女儿一些,皇上昨夜里还在说糊话,说要娶倾倾腹中的孩子为妻。”
太皇太后闻言笑道:“真是童言无忌。”
兰倾倾自从前日里太皇太后待太后的事情之后,便觉得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并不是面上表现的那么慈眉善目,今日里的话也颇多试探之意,更有几分压她的意思。
兰倾倾此时倒觉得太后也不容易,竟能将太皇太后侍伺的如引妥贴,她觉得她就很难将太皇太后侍候好,只是太后将太皇太后侍候再好又有什么用,景晔不过是在太皇太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太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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