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梦笑了笑,当下便请景晔和兰倾倾两人去了堂屋,然后他自己回房换了一套衣服过来,那件衣服虽然有些破旧,却比之往日在朝堂上穿的那件官服却不知道要干净多少倍。
景晔看到秦追梦咧着嘴乐呵呵的样子,眼里也有了一分笑意,当下两人便到里间说事去了。
兰倾倾见这屋子里的家具极为简单,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且用的年数已经有些久了,很多都掉解了漆,看起来倒有些斑驳的感觉。
花初澜却再次对兰倾倾施了个礼道:“梅花宴的事情还没谢王妃,若非王妃那一日相帮,我也不会放下心魔,若不放下我的心魔,我也不会认识秦相。”
兰倾倾见花初澜虽然一身粗布的衣裳,但是身上却流淌着几分随性,眉眼间里透出来的怡然却喜悦却又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去。
兰倾倾轻笑道:“郡主似乎和秦相相处的很好?”
“秦相是天底下最善良的男子,他纵然身为一国之相,却依旧清贫,我很欣赏他的为人处事,虽然平日里少不了要磨一下嘴,但是我很敬重他。我们之间相处算不得很好,却胜在随意,这日子倒比我之前锦衣玉食时过得开心不少,我很是喜欢这种感觉。”花初澜说得淡然。
兰倾倾微笑道:“当日见你选择了秦相时,说实话,我的心里还存有几分担心,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花初澜轻轻一笑道:“前些日子听闻王妃有孕,我原本想要去祝贺一番,只是秦相却说这锦上添花的事情没有必要去做,王府里也不差我们的那几两银子,倒不如留着那些银子给京城的那些穷苦百姓。”
兰倾倾失笑,秦追梦倒是把这些事情说得极为坦然,也做得极为坦然,她轻声道:“我也觉得秦相这样处理的很是妥当。”
花初澜见她笑得很是温和,那双明亮的眸子里也没有一丝牵强的成份,她便知兰倾倾是真的认同此事的,她的眼里当即也溢出了几分笑意道:“只是王妃有孕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又哪里能不表示一下,我前些日子听人说用桃壳做的小挂件放在小孩子的身上最为避邪,所以我也就做了一个,还请王妃不要嫌弃。”
她说完拿出一个桃壳做的小挂件,上面刻了极为精致的花纹,用一根五彩的绳子系着,下面又坠了一些璎珞,虽然不贵重,却胜在精致小巧。
兰倾倾见到那绳子编的极有南诏的风格,她知道南诏那边编绳之术虽然极为有名,但是花初澜贵为郡主,想来并不是太会编这些东西,这根绳子只怕花了花初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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