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倾倾的目光淡然,只轻声道:“郡主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但是我此时最为好奇的却是前夜里郡主的身上到底发了什么事情?”
“我和秦相闻到玉晚香的香气后进到了一间屋子里,秦相被人打晕了过去。我之前在南诏的时候跟人学了几年的武功,所以在听到身后的风声时避了开去,这才没有被打晕。只是那些人的武功很高,我一人不是那些人的对手。而他们也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只是让我好好想想,为南诏做一些事情,我细细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南诏贤王派来的。”花初澜说到这里已有些喘气。
秦追梦忙伸手替她顺气,他的动作无比自然,只是两人终究还没有成亲,这样的动作就显得太过亲昵了些,花初澜微窘,伸手拂了一下他的手。
他只是轻轻一笑,倒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却还是将手撤开了些。
兰倾倾看到两人的互动,眸子里透出了一分淡淡的笑意。
她缓缓地道:“原来如此,那郡主可确定他们的确是贤王的人?”
花初澜细细想了想后,再轻轻摇了摇头道:“不太确定,只是玉晚香虽然是南诏的花,但是在南诏其实也不多,贤王最爱玉晚香,家里种了不少,他深谙种玉晚香之道,放眼整个南诏,怕也只有他那里才能一口气拿出那么多的玉晚香。”
兰倾倾的眸光深了些,她轻声道:“那倒真是极巧了。”
花初澜看着兰倾倾道:“王妃可是想到什么?”
兰倾倾轻轻摇了摇头,却又问道:“那郡主是如何和那些人打起来的?”
花初澜答道:“他们劝我帮助南诏,可是我们告诉他们我如今已经是大邺的人,不会再参与南诏和大邺的战事,劝他们就此罢手,却不想反他们给惹恼了,反倒觉得我是个叛国之人,一言不和,他们便对我下了杀手。”
兰倾倾皱眉道:“你是南诏的郡主,依你的身些份,他们又岂敢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你的父王和母妃知晓后对付他们?”
花初澜的眸光微微一暗是,她轻声道:“我当年嫁到大邺来的时候,和父王母妃闹得不太愉快,父王曾对外传言,往后我和南诏再无任何关系,也不再是他的女儿。”
兰倾倾轻轻叹了一口气,花初澜又幽幽地道:“想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他们才敢对我下狠手吧!”
兰倾倾眸光深了些,轻声道:“想来当时你父王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天下间的父母又岂会真的生自己的孩子的气?”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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