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影闻言朝景晔伸了伸舌头,景晔却笑道:“若如此的话,皇上就得好好听你皇祖母的话了,好好养着身体,不要太劳心劳力,等皇上能背得出新书的时候,我再带你婶婶进宫看你。”
景君影的小脸顿时成了苦瓜脸,只是话是太皇太后和景晔说的,他此时倒是一点都不能发表他的意见,他很是受伤,也很是无可奈何。
马车离开的时候,景君影将帘子拉起来朝兰倾倾挥手道:“婶婶得空了记得进宫来看朕。”
兰倾倾轻应了一声,心里也有几分无可奈何,这几日和这个孩子相处,她的心也变得更加的软了,她喜欢景君影的性子,这个孩子实在是聪明至极。
上元节的这一场风波到了此时算是已经彻底落幕,却又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带来了许多其它的连锁反应,大邺和南诏的边境此时倒也安生,只是那个失了的城池却还在南诏的手里。
大邺的群臣为了这件事情也不得安生,景晔决定用武力将南诏赶出大邺,兵部、户部、吏部、礼部都没有闲着,都在想办法处理这一次的事情。
秦追梦自从上次醉酒之后大醉了三天三夜之后,第四天醒来之后就再开始上朝,他和往常一样极为用心的处理朝中的事情,似乎花初澜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花初澜死后就埋在京城外的十里坡,那里有些荒凉,倒不是刑部的人不遵从兰倾倾的吩咐,而是花初澜的身份太过特别,且她这一次闹出来的事情太大,也不可能真的厚葬,所谓的厚葬也不过是替她寻了一口上等的梓木棺材,除些之外,再无其它。
花初澜入土的那一天,秦追梦尚在醉酒之中,他醒来之后,兰倾倾命人将花初澜埋的地方告诉了他,他听到后只是轻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去看她。
十里坡前芳魂落,凄凄芳草掩孤魂。
兰倾倾不知道秦追梦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这件事情的,却终究替他叹息了一声,多情总比无情苦,却又有几人能看破?
只是自那之后,秦追梦于国事上也就更加尽心尽力了,平日里也不得闲。
兰倾倾从景晔那里听到一些关于秦追梦的事情,却也只是叹息了一声,秦追梦这样做不过是想让自己真的忘记花初澜,只是一个人真的对另一个人付出了感情,又哪里是轻易忘得掉的。
秦追梦不去看埋花初澜的地方,说到底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在他的心里,许是恨着花初澜,又许是还有几分爱意。
只是人已去,所有的爱恨情仇却也不可能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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