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见了一辈子,却都在心门之外,有的人只需一眼,就已经牢记在心里。
宁浅陌想起初见兰倾倾的时光,她当时是那样的自信,又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只是他的心早已布满了算计,就算当时的她极为出色,他也觉得无所谓,只是如今想来却又有些后悔,又或者说,他已后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好长的时间了。
每次想起这件事情,他的心里都是满满的悔。
他不由得想,若他与她初见时他没有那些机心该多好。
她是那么聪明,自然能看出他当时复杂的心境,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如今他才会一直后悔着,却又无力更改什么。
他知她数次的拒绝,说到底是为了他好,因为只有放下,他才能快乐,所以她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一分希望。
只是心动了,情动了,又岂是轻易放得下的?
这些日子他算计了她多少回,他自己再清楚不过,纵然从未存有害过她的心思,但是这中间的手段终究是透出了几分阴毒。
他何时变成如此阴毒之人呢?他不知道,只是回首往事,心思却又更加深沉了些。
宁浅陌的眼睛微微合上,他从来都知道他选的这条路从来都是满布荆棘,原本就看不到路的尽头的风景,虽然他早就能看到结局,结局是两个,无非是成功和失败。
可是如今他却又觉得,无论最后他的结局是那一个,都有着他难以预算得到的苦。
她是他所有计划中的意外,却又觉得这个意外是他一生的惊喜。
而这惊喜却又偏偏只能放在心里,不能与人说,也不能与她相守。
他的心里透出了极为浓郁的无奈,眼睛合上,有泪珠自他的眼角滚落。
那绵绵密密的心伤,让他的心也痛了起来。
宁浅陌的心一痛,再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江连城在外面听到他剧烈咳嗽的声音,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并没有走进去相劝,因为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劝,宁浅陌必定都是听不进去的。
宁浅陌病得不轻,太医说了,他的病需要静养着,可是江连城却知道,宁浅陌那样的性子,是不可能真的能静养在那里。
宁浅陌的心里太苦,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如今还有情丝牵绊,看这光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打消他心里的顾虑的。
江连城轻轻摇了摇头,他此时只恨不得直接奔到王府里去把兰倾倾拎到这里来,事实上他也确实去了王府,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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