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苦。”秦追梦笑道:“她死前希望我忘记她,然后以后能快乐的活着,我自不会让她失望,所以我一定要快乐的活着,往后我还要娶妻生子,而她,是我生命里极重要的人,却也因为相守的时间太短,她于我,许也只是过客。”
“过客?”宁浅陌的眸光一片幽深,他看了秦追梦一眼道:“她于你若只是过客的话,那么你也是个薄情之人了。”
“人都已经死了,我心心念念着又有什么用?”秦追梦轻轻一笑道:“倒不如做个薄情之人,这样也让自己过得更痛快一些。”
宁浅陌没有接那骨灰坛子,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坛子,盛了骨灰,放在那里自然就有了其它的意义,他一直都觉得秦追梦在某种程度是个痴人,陷入情网之后难以自拔。
可是他却没有料到秦追梦竟这么快就将这件事情放下,实让他有些意外。
宁浅陌定定地看了秦追梦半晌,眸子里透出一分淡淡的冷意,而秦追梦眸子里的冷意却更重,宁浅陌看到秦追梦眸子里的光景时,他的嘴角微微一勾,原来秦追构并没有真正将花初澜放下。
他轻轻一笑,眼里的寒意却散了些,伸手将花初澜的骨灰坛子接过去后道:“你心里看来还真的是没有她,否则的话也该寻个好点的骨灰坛子。”
秦追梦淡淡地道:“她在我的心里比什么都重要,再贵重的坛子在我看来都没有办法装下她,既然如此,那么用什么装她都不重要。”
宁浅陌笑了笑道:“那倒也是。”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将那个骨灰坛子放到了一旁的侍从手里,却又听得秦追梦不紧不慢地道:“我与她虽然只相处了数月,但是对于她的性子我自认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上元节那天夜里的事情,她固然有她的私心,但是我却相信那天的事情并非她的本意。”
宁浅陌淡淡地道:“事到如今,秦相又何必自欺欺人?那天的事情,是王妃亲自问的案,难不成你怀疑王妃在中间做了手脚?”
“你此时又何必挑拔离间?”秦追梦冷冷一笑道:“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她又岂会行这种事情,反倒是你,此时说出这句话,其心可诛。”
宁浅陌的眸子里有了一分不屑,秦追梦看着他的眼睛道:“那天的事情,纵然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死无对证,但是我却坚信以我之能,必定能查出事情的真相。”
宁浅陌笑道:“秦相此时在我的面前说这些话又是何用意?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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